十二點了,她的電話打過來了,震動了五分鐘,最後我還是決定接了她的電話。都說女人喜歡的是讓她笑的男人愛的是讓她哭的男人。夜風吹來,話筒裡穿來的淚水,終於是落進那個不再刻骨銘心的過去。我不知道她在等著誰,其實淚水也可以蹣跚,我猜想她可能是坑著頭,想著想著,淚流滿面,一點一點的,可能她自己不知道在做什麼,就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我還是做點好事吧。
敲著冰冷的鍵盤,我本無心也不會理會,哪個女人能哭成什麼樣子,可是電話一陣襲來,她哭得樣子,我是萬般也不想看到。看電腦屏幕右下角的時刻,已經凌晨的前夕,天也漸漸的進入最陰冷的時刻,然而我的心裡,卻是萬分的溫暖,有人又在聽我的教導了,或者說我樂於這樣的說辭,或者說她相信我開始的判斷是準確的。這那刻開始,她的心徹底的冰涼了,可能是不希望我的刨根問底兒。她和她的那個當初滿眼的最愛,如今就像平面幾何裡的平行線,如今在延續再長,卻永遠沒有交點了。
寫過同一張帖子和那些一起干的往事,原來所謂愛情日子,現在想想筆筆竟然都是諷刺。曾經以為她很矜持,她很驕傲,她嘻嘻哈哈,她風情萬種,看來這注定在昨夜的凌晨時刻她在自己演繹《風月》中徹底崩潰。今天在我側身而過接過電話的時候,那看不見的淚,算是滂沱在我的心裡了,我只能說「你這有是何必呢?這裡面的對對錯錯,其實你早應該看清楚。」
她的這些心理動機和內在依據,還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怪異的狀態。既然那麼喜歡這片夜色,為何還要說,我怕,我怕呢?淚擊毀我的尖刻,哭刺痛我憎恨。愛的火熱,愛的隨意很容易被人驅遣,那麼很容易草率的做事,很猛撞的說話。有人勸你離開,這個水深火熱的貼吧,我看你自己個性意識和判斷問題的思維手段,那麼在現實裡會輸的更慘,需要學會自我免疫。
劉墉寫過一篇關於「柴可夫斯基」的故事,寫道「柴可夫斯基毀了兩個女人,兩個深愛他的女人。因為這兩個人女人不知道--柴可夫斯基是同性戀。」,劉墉寫出這篇文章的原因是看了一九七一年獲得奧斯卡提名的《柴可夫斯基傳》,讓人倍加回味的是文章的最後一句「電影演完了,一群人沉重地走出戲院,我聽見有人低聲的說:『愛,真不公平!』」,我也再次附和一聲,「愛,真TMD的不公平」,又當成這篇順便而寫的文章題目。
何日平胡虜,良人罷遠征。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早知潮有信,嫁與弄潮兒。《風月》裡富家少爺的話,不管他為人多麼浪蕩,但是他最後還說出最真實的畫,「我有過多少女人,糟蹋了她們,毀了她們,把她們踩在腳下,她們還是要我,她們跪在我的面前,為我哭,為我笑……」,富家少爺畢竟真實了一把,可是現在她背後的愛慕的那位,只能說是「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怪那些情場上花少,誰叫那一筆筆的情傷,那麼輕易的讓女人的痛哭流涕呢?愛情就在破破爛爛中進行的,不然愛情沒有那麼珍貴了。你也應該反思自己的那種不利的性格原因吧!我想女人再柔弱和花癡也不會明知是火坑往裡跳,一但虛偽的面皮揭開,也會倔強的離去,只有柴可夫斯基的夫人那樣的才會依然那麼決絕吧!因為那裡還有一段「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最後從開始她,換成你,我想對你說,你要知道有棵大樹靠著確實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找到大樹的資本,你不給有別人給,把握這一刻平常的心態,淡定的面對每一個前進與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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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蓮の翼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