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雲薄霧,總是少年行樂處
溫度漸漸升高,客廳的水仙次第盛開,暗香浮動。那份淡淡的清香瀰漫了客廳的空間,風一吹,整個房子裡都是水仙的香。庭院的杜鵑、玫瑰開了又謝,謝了又開。那些樹木綻開了嫩綠的新葉,油油的在陽光下閃亮。
一些日子以來,因為寒冷,總是在每天喝一些浸泡了經年的酒,喝得微熏。那淡淡的酒,帶著歲月的醇香。希望在這場冷完全的結束之前,喝完那些酒。那酒,浸泡的有些歲月了。
無人對飲,獨自喝得微熏。
與我,喝茶、咖啡、酒,甚至連歌,都是孤獨的。
獨自安靜的喝,醉或者淺醉或者不醉,都是自己的選擇。
偶爾的,也會在某些時候喝酒,那樣的時候,是因為場合的需要。清醒或者沉醉,是自己的選擇。
也有些時候,別無選擇。
偶爾,也會生出些許「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的感歎。
假若有伴共飲,更多的時候,喝得爽快無比。許多友人看我喝酒的模樣,說很少看到南方男人喝酒喝得那麼豪爽,喝得那樣乾脆無比,沉醉就沉醉。
「陪君醉笑三千場,不訴離傷。」
浸泡了經年的酒,帶著時光的風霜。
一些日子裡以來,積聚於時光中的疼痛在體內蔓延。疼,帶著時光的影子。
時不時地,纏繞上來,揮之不去。
友人言:那種疼,無論男女,無論年齡(孩童除外),都有。只是疼過,如何面對。可以努力(比如創造一些條件),亦允許焦慮。但有一個度,即不能傷到自己。如果傷害到了自己,不是加速了那疼?
疼,是因為時光中的傷。
沒有傷,何來的疼痛?
《南鄉子》--蘇軾
和楊元素,時移守密州。
「東武望餘杭,雲海天涯兩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
不用訴離觴,痛飲從來別有腸。今夜送歸燈火冷,河塘,墮淚羊公卻姓楊。」
一句源自宋代詞人蘇軾的「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觴」,後被輾轉紅塵的台灣著名作家三毛改為「醉笑陪君三萬場,不訴離傷」。在古代,能寫出這樣大氣的詞,內心深處,有著怎樣的豪邁和才氣!卻唯獨三毛,一個傳奇的女人,能將這句話很好的用白文詮釋。一個性情女子,因為懂得,所以能夠很好的詮釋。
夜,如期的邁著優雅的步伐款款而來,一襲黑衣下的夜幕,高貴、典雅、神秘、端莊。一彎明月高高懸掛,散發著如水的光芒,美麗而溫潤。喜歡這樣月光柔和的夜,面對時光中流淌而來的疼痛和感上,漸漸學會了不惹塵埃。思念在月光下被風吹成斑斕樹影,光的影子越拉越長。你說你把思念掛在了枝頭,那裡懸著你所有的掛牽。
淡淡的交往,淡淡的言語,說一些平常的事情,說一些瑣碎一些繁雜。
知道我怕冷,天冷的時候總是提醒我記得睡前用熱水泡腳。偶爾淡淡的詢問:你好嗎?
心底,總是有淡淡的擔憂隱藏,總是有淡淡的掛牽瀰漫。
早春的第一輪明月,帶著冷清的光,瀰漫大地,浸透了恆古的荒涼。
漫步在月光下,遙望……
漫天星光暗淡的閃爍,在明月的映照下。
茶苦茶香,時光流淌。淡淡的……一地月光。
……
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抔黃土,這黃土上長出的青草也是為你而綠,開出的黃花也是為你而香;如果有一天,我化作了一溪清泉,這清泉裡翩躚游擺的魚兒也是為你而舞,那叮咚的泉響也是為你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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