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記憶力!
陳旭這樣說的時候。黃沖反而猶豫了。
他猶豫的原因並不是處於對自己技朮的不自信。而是他知道他那點身家怎麼能跟陳旭比?!
梭哈這種玩法。如果雙方財力差距太大的話沒有一點意思。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注。這邊賭注跟不上對方那就沒辦法了。連對方的底牌都看不到。
而陳旭的身家。別的不說。隨手扔出個幾十萬應該還是沒問題的。這點他哪能跟陳旭比?雖然他很想在挫敗陳旭的同時撈上一筆。
這時候站在他身後的吉米露出了笑容:「陳旭同學。在中國賭博是違法的。而且。聽說陳旭同學家財萬貫。年紀輕輕就已經是資產十幾億的基金會主席。這點我們哪能跟您比?不過。小賭怡情。加上點籌碼的話更有刺激一些……」他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不如這樣吧。每人手中都有一千虛擬的籌碼。誰先輸完就比賽結束。而為了增加一個樂趣。呵。再加上一點額外的賭注吧。」他看向陳旭身後的管奕三女。笑道:「久聞陳旭同學有三位紅顏知己艷蓋群芳。不如這樣。若是陳旭同學待會輸了。那麼您就當面給其中一位表演個KISS好了。呵。兄弟我這沒虧待你吧?!」
吉米的話說完。周圍一陣起哄之聲。就連計算機系也有不少人起哄。在他們看來。這可是天大的艷福。但是陳旭的臉色卻拉了下來。
這傢伙。好算計啊!
梭哈是一個非常考驗心算能力的記憶力的遊戲。他這麼說。目的就是想讓自己心神不寧!而且還口口聲聲的好像是為自己著想一樣。這個傢伙。著實不簡單!
要知道。陳旭跟她們三個關係曖昧。這幾乎已經是合協大人盡皆知的事情了。畢竟若論現在合協大最出名的名人。自然是莫過於陳旭。而若輪到最漂亮的女孩。管奕三人也自然是名列前茅。所以。陳旭與她三人關係曖昧。幾乎是人人皆知。但是若說陳旭跟她們三人當中哪個走的更近一點。怕是陳旭自己都說不上來!
所以這個傢伙就是這樣借題發揮。以打亂陳旭的心神。
管奕三人臉色緋紅。但心中同時在痛罵。可這時候讓她們大庭廣眾之下能說什麼?
陳旭冷笑一聲:「吉米同學。果然是好算計啊。」
吉米一笑:「我這可是為了您好。左右搖擺。舉棋不定。這可是害人害己的事情。」
陳旭眼睛瞇了起來。這傢伙話中的意思他自然明白。說自己在三女當中左右搖擺不定。這不光是在給自己施壓。而且還在給管奕湛晶和高曉節施壓!因為他們四人現在的這層關係。基本上就很難再說是什麼普通的朋友關係了。但是偏偏當中就有一層窗戶紙。誰都沒去捅破。大家都裝著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但是。這時候反而有個外人來捅破了。一時間。幾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陳旭瞇著眼睛看著吉米。這傢伙臉上掛著足夠真誠而且人畜無害的笑意。但是陳旭卻知道。這笑意下方。卻是一頭洶湧的洪水猛獸!
陳旭從牙縫裡面蹦出幾個字:「不勞您費心!」
吉米一笑。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說話了。
黃沖站了起來:「陳旭。來進行下一場吧!」
陳旭突然一笑。輕蔑的對黃沖擺擺手指道:「你配嗎?」
「什麼?」
陳旭站了起來。冷笑著一字一頓的道:「我說的是。你配嗎?!」
黃沖冷著臉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旭冷笑。現在他的心情可謂是極度的鬱悶。說出的話自然也沒有那麼好的涵養了:「哼。你想問什麼意思?那我就告訴你!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跟我挑戰?!」
此言一出。一片大嘩!
陳旭卻是冷笑道:「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別以為傍上了李博士你就有資格一飛沖天了!在我看來。你不過還是一條可憐蟲罷了。你以為你們通過那點研究就能夠讓自己踩在別人的頭上嗎?我呸!哼。我堂堂網絡之神SMMH的大弟子。擁有《巴別塔翻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身家數十億甚至百億。我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的。你說你要挑戰我。我心情好的時候還有興趣找個玩具來玩玩。但當我心情不好了。你憑什麼認為我還有心情陪你們玩?!」
此話一出。計算機系的牲口們一陣歡呼。大家雖然陳旭此言太過霸道。但是現在他們要的就是霸道!
黃沖咬著牙:「你想怎麼樣?!」
「三千萬美元。我陪你玩一局!」陳旭冷笑著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支票本。在上面嘩嘩寫了幾個字:「這是瑞士銀行本票。贏了你就拿去!」
「嘶!」一群人都覺的陳旭實在是太過霸道了。這就等於是用錢砸人啊!
三千萬美元!
平常學生哪有人見過三千萬美元的?別說美元了。三千萬人民幣都沒幾個人能見過!
黃沖的拳頭骨節都握的發白。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陳旭。他現在已經動手了!這個傢伙。用錢砸人?!哼。他除了有錢還有什麼?!
生命科學院的學生們也不叫了。一個個呆呆的看著桌子上那張白色支票。三千萬美元……拿到那個就是三千萬美元啊!
他們雖然都自詡為天子驕子。將來很多都要出國深造。金錢跑車美女都不在他們眼中。但是現在。這群人心中都生出了一股濃濃的無力:我這輩子。累死累活。能賺到三千萬美元嗎?!
吉米看著那張支票。臉色異樣的平靜:「陳旭同學。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仗勢欺人了?」
陳旭看向他。冷聲道:「你閉嘴!不要以為有點小聰明就敢在這裡冷言冷語惹是生非。如果不是看在李博士的面子上我早滅了你!你這個借助藥物提升智商的垃圾!」
這句話一說。不光是吉米。黃衝他們幾個的臉色也瞬間都變了。
驚疑、恐懼、不可置信!
吉米瞪著眼睛看著陳旭。伸出一根手指指著他。嘴皮子哆嗦。想說話。但終究沒說出來。
不過看他的口型。陳旭知道。他一定是想說:「你怎麼知道的?!」
陳旭冷冷的看著他們。突然間覺的他們無比的悲哀!
強行使用藥物提高智力。但是卻會對藥物產生毒品似的依賴!而且一旦停止服用藥物。智商就會比之前更要下降!
長期的服用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統統變成白癡!
聰明藥?
科學家們認為自己可以通過自己的力量改變一切。但是他們卻處在天道規則的控制之下。任何類似的藥物在短時期使人類的到了突破的同時卻讓他們失去了更多!
這就是規則!
而這些可憐的傢伙們還只是認為自己的試驗不夠完美!
這個世界上永遠不可能完美!而規則就是。的到了什麼東西。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陳旭冷笑一聲。把桌子上那張支票收起來放進懷裡。看到黃沖的一個兜裡有方形的硬塊。心念一動。瞬間伸手一把抓過!別說黃沖現在處在驚訝當中根本沒想到陳旭會動手。就算他想到了又能如何?!陳旭現在的身手哪裡是他能夠抵抗的?
陳旭把東西抓在手裡。果然是一盒未拆封的撲克牌。陳旭冷笑著把撲克牌拆包。靈活的洗了洗牌之後把牌放在桌面上。右手一拉。54張撲克牌就被整齊均勻的排成一列。不過是牌面向上的。
陳旭只掃了一眼。就伸手拿過旁邊的一張報紙把牌面給蓋住。然後坐在電腦前噼裡啪啦的敲了起來。速度之快。沒有任何的停頓!
而打完之後。陳旭站起身。對著身後不明所以的計算機系牲口們說:「我們走。這樣的傢伙。沒資格向我挑戰。」
計算機系的成員們現在都以陳旭馬首是瞻。見陳旭率先走了出去。他們也立刻跟了上去。而攝於陳旭露出的霸氣。生命科學系也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待到計算機系的學生們都離開了機房之後。反應過來的吉米這才奔到陳旭剛才使用的電腦前。看到屏幕上是一個WORD的文檔。
而在文檔當中。則是四種顏色的數字與JQK字母。
吉米立刻反應過來。這代表的是撲克牌上的牌面!
之所以是四種顏色。是因為撲克牌就是紅心、黑桃、梅花、方塊這四種標記。不過是兩紅兩黑。而陳旭則直接用四種顏色代替。外加黑紅色的大小王。
吉米一愣。然後掀開了蓋在撲克牌上的報紙。一一對應起來。而這時候其他人也反應了過來。湊到電腦和撲克牌的面前。
「紅心九、黑桃六、梅花三、方塊K……」
所有人的臉色。一瞬間變的無比難看!
因為雖然陳旭沒有在WORD上標記什麼顏色代表了什麼牌面。但他根本就不用標記了!因為他打出的所有花色的數字。與那副撲克牌上的牌面完全一樣!
54張撲克牌。連同其花色順序。一張沒錯!
「他還是人嗎……」
第三百零二章、到底誰抓誰?
就算是使用了聰明藥的吉米、黃衝他們。也不可能做到把54張撲克牌連同花色和順序全部都記住----而且僅僅只是掃了一眼的情況下!
他掃的那一眼有多長時間?
一秒?還是零點五秒?
吉米自問自己現在的眼力和心算能力都已經強到了一個逆天的程度。放到拉斯維加斯都能算的上是高手了。但是要他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全部把牌記住。那絕不可能!
陳旭他憑什麼?
他憑什麼能有這麼強大的心算能力與記憶力?!
本來認為自己已經擁有了超人的能力。但是卻發現自己距離目標的差距竟然更遠了!這樣大的落差讓吉米等人都忍不住有種想哭的衝動……SMMH真的就那麼強嗎?他教出來的一個徒弟都是這樣。那他本人。豈不是更深不可測?!
看著黃沖等人面如死灰。生命科學系的牲口們一個個也面面相覷……賭。賭個屁啊!陳旭說的沒錯。我們有什麼資格跟他較量?!
不怕對手強大。但就怕對手強大的連影子都看不到。那種實力上、財力上的差距。讓每個人都心如死灰。
既生瑜何生亮。但問題是……他們能比得上周瑜嗎?!
你們能跟李博士學習又如何?這個陳旭。他將來的成就會比李博士差嗎?!
一群人垂頭喪氣的走開。只留下吉米黃沖等人。
呆立了半晌。一個女孩子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努力了那麼久。自以為自己已經很強了。但哪裡知道跟對方的差距有那麼的大。大到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追上。
願望落空。女孩子自然是第一個承受不住打擊地。
「不要哭!」吉米猛的一砸桌子。臉上再也沒有以往的鎮靜與運籌帷幄。他的兩眼血紅。激動的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個人的能力不可能有這麼強!他一定跟我們一樣。吃了藥了!」吉米狠狠的抓住黃沖的衣領來回的抖動:「你說是不是?!是不是?!他一定吃了藥了!而且比我們的藥還要先進!」
看著面如死灰地黃沖。吉米撕心裂肺的大叫:「我不服!」
黃沖的反應反而沒有那麼的激烈。而是一臉的死灰色:「就算他也吃了藥。我們也輸了。他的藥物比我們的也要先進……SMMH。果然是神。他涉足的每一個方面。都是神跡。」
「不可能!」吉米大吼道:「不行!我一定要把這傢伙給抓起來。嚴刑逼供!我一定要得到那藥方!我不允許這世界上有任何凌駕於我地存在出現!」
黃沖等人臉上都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這個吉米的來歷不明。但地位很高。因為他雖然名義上是李博士的助手。但是就算李博士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
而這個傢伙。平日裡一副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樣子。那副裝腔作勢。好像自己什麼都知道的模樣本來就很惹人討厭。但是一旦遇到大腦反應不過來的情況時。他就會是這幅模樣。卸下了他全部的偽裝。變成一個小丑!
黃沖這一刻突然覺得。這個傢伙。很可憐!
「我覺得還是要先通知李博士……」一個人怯怯的說出了心中地想法。
「李博士算什麼?!」吉米一巴掌把他扇飛了出去。嘴角流血。黃沖等人大驚連忙扶住他。一個個怒視著吉米。但看他的雙眼血紅。恍若癲狂。卻沒一個人敢出聲。
吉米冷笑道:「不准把這件事情告訴李博士!這裡的事情。我說了算!記住。你們都只是試驗品!可憐的試驗品!你們無權對我指手畫腳!是地。要通知李博士!他地這款藥液還不完美。他必須要研製出比陳旭用的更完美的藥業!你們幾個。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今天晚上。跟我一起把陳旭抓來。我一定要得到他的藥方!」
看著這幾人臉上都露出了牴觸的情緒。吉米不是笨人。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難道你們不想脫離那藥液地控制嗎?我相信完美地藥液是不用像我們現在服用的這種藥液那樣會導致上癮地。如果你們哪個不聽話的話。以後就不可能從我這裡得到藥液……你們自己想想後果。」
黃沖等人臉色一變。終於無奈的點頭。他們對這聰明藥的依賴性已經很強了。就跟吸毒一樣。如果得不到藥液的補充。那會瘋狂的。
而藥液。則都掌握在了吉米的手裡……就算李博士。他也只是負責研究。他手裡也沒有藥液!
「陳旭啊陳旭……」吉米冷笑道:「你還真給了我一個驚喜啊!」
吉米看向其中一個長的還算可以的女生:「小葉。今天引出陳旭的任務就交給你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小葉臉色刷白。但是畏懼吉米。低下頭道:「他身邊有三個美女。哪裡會看上我?」
「美女又如何?!」吉米冷笑:「那三個女孩雙腿筆直緊閉。皮膚無水潤之氣。還是十足的處女。陳旭現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又怎麼能抗拒的了誘惑?」
「你!」小葉眼淚都要下來了:「我才不做那麼不要臉的女人!」
黃沖攔在小葉身前。也怒視著吉米:「你怎麼能讓她這樣做?!」
吉米猙獰的一笑:「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看到小葉和黃沖的模樣。吉米知道也不能死逼她。不然陳旭那麼精明的人。聽到她說話口氣不對絕對不會上鉤。於是他緩了緩語氣:「倒也沒一定要你出賣色相。把陳旭叫出來到指定的地方這是很簡單的事情。這樣吧。你打電話給陳旭。說有重要地事情告訴他。約他到實驗樓後面的小樹林裡見面。我們再乘機制服他。這樣總行了吧?!」
他最後一句話也根本就不是問黃沖等人的意見。而是自己決斷了。吉米一拍衣服:「就這麼定了。你們現在該幹嘛幹嘛去吧。我去穩住李博士。哼。希望不要有一些碎嘴子把這事情傳到李博士的耳朵裡了。」
看著吉米走出了門。小葉「哇」的一聲撲在黃沖的懷裡哭了起來:「我們該怎麼辦?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什麼高智商的超人。我也不想當了!」
其他幾個人也連上露出了兔死狐悲的神色。跟著這個吉米。他們真的有一種朝不保夕地恐懼。
「我們去找李博士揭發他!」
黃沖搖搖頭:「這不可能!首先我們怎麼讓李博士相信。他最得意的產品竟然是一個毒品?!其次。李博士也不可能鬥得過吉米的。我們的命都在他手裡!」
「我不想再這樣了!」一個學生抱著頭痛苦的大喊:「我寧可沒有參加這個實驗!而就算我們參加了這個實驗又能如何?我們比起SMMH的徒弟差了太多了!我們不可能比的國他的!」
「SMMH地徒弟?!」黃沖眼睛一亮:「對啊!事到如今。能夠對抗吉米救我們的只有陳旭!我們去找陳旭!我們投降!只要不要再讓我們過上這種生活。我們就投降!」
「投降?陳旭會接納我們嗎?我們一直以來那樣對他……」
黃沖想了想。肯定的點點頭:「他會的!因為我們不是敵人!」
晚上。11點鐘。
生命科學研究樓的後面是一片小樹叢。這裡可是大學男女生晚上最喜歡來幽會的地方。只是如今11點了。很快就要熄燈了。所以這裡也就沒有了平時的熱鬧。
夜黑。風高。
小葉走了過來。一臉的鎮靜:「我已經打電話給陳旭了。他說他馬上來。」
吉米臉上露出了微笑。但黑暗中看不清楚:「很好。小葉你到中間等著。其他的人。按照之前地安排。你們兩個到門口堵著。不要讓陳旭逃走。黃沖。陳旭一來你立刻衝出去纏住他。而我……」吉米舔了舔嘴唇。把玩著手中的微型電棍:「我會讓他舒服的!」
黃沖皺眉:「這東西……不會傷到人嗎?」
吉米轉過頭看著他。冷哼一聲:「放心。我不會在你跟他糾纏的時候用這個地。傷不到你。你怕什麼?」然後他看了看手中地電棍:「三萬伏特的高壓。一會我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垂死掙扎……把陳旭抓到以後。他要是肯乖乖說出SMMH和藥液的下落。我也不為難他。他要不說……哼哼。到時候就把他雙手泡到水裡。再把這電棒……嘿嘿。有他受的!」
「好狠的傢伙!」周圍的人心裡都這樣想。這時候前面小葉突然喊:「有人來了!」
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在草叢中趴著一動不動。就看到前面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人影慢悠悠地走來。看不清身形和樣子。但應該是陳旭沒錯!
吉米舔舔嘴唇。低聲道:「大家準備……啊!」
就在這時。吉米地手臂突然一陣劇痛。突然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發生了一聲慘叫。他感覺到自己地右手完全沒有了知覺!他知道這是脫臼了!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攻擊他的人。竟然是他身邊的黃衝!
就看到黃沖一臉冷笑。「卡嚓」一下。用無比乾脆利落的手法又卸掉了他另外一支胳膊。然後一記重拳打在吉米的後心上。把他打趴在地。然後伸手「卡嚓卡嚓」。很乾脆的卸下了他雙腿的關節。最後一下抓住了他的下巴。往下一拉。吉米的下巴也脫臼了!
不可能!
黃沖絕對沒有這樣的身手!
吉米看著「黃沖」。下巴被卸他只能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努力的問道:「你……你是誰!」
「真聰明!」那人一笑:「知道我不是黃沖。你不是想抓我嗎?那看看。是誰落在了誰的手裡?」
「你是陳旭
第三百零三章、錯
吉米這句話只是下意識喊出來的。但是他怎麼都想不到。旁邊這個人竟然是陳旭!
那明明就是黃衝啊!
雖然天黑。但那長相。吉米怎麼可能會認錯?!
難道是易容朮?!
但吉米很快就反應過來。怎麼可能?真當易容朮是像電影裡面那麼誇張?再強的易容朮也不可能把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一模一樣的長相!
可是。吉米突然眼前一花。只是一瞬間。他就發現了。他眼前的人的相貌----陳旭!
就連衣服都變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吉米被卸落了下巴。他不可置信的含糊不清的吼道。好像受傷的野獸那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一轉眼之間。黃沖就變成了陳旭?!
這時候陳旭拿起手機說了下:「可以了。來吧。」
很快就有四個壯漢跑了進來。一把架起的上的吉米。一個大漢伸手毫不客氣的在他嘴裡捏了一通。笑道:「沒有毒藥。這傢伙太不專業了。」。而另外一個則在他身上很快很專業的搜了一遍。摸出了一個煙盒。吹了個口哨:「看看這位小朋友的身上帶了什麼?英國特工專用裝備。煙盒單發子彈手槍。這種槍是可以帶上飛機的。因為全部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金屬檢測儀無法檢測的到。」他看看倒在的上的吉米。笑道:「看來。我們這位小朋友來頭可不小啊!」
吉米這時候認出來了。那四個人正是學校的四個門衛!他們真的是門衛嗎?!
陳旭笑道:「好了。對我們尊貴的客人小心點。別弄死了。他還有很大的作用。幾位。你們應該有審訊的的方吧?把他抬過去?哦。對了。還忘了一件事情。我們應該把李博士一起喊過來。」
這個時候黃沖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抱了抱有些受驚的小葉。說:「要讓李博士出大樓只能讓吉米來說。我們的話都沒有用。李博士自從那個藥液完成以後。就每天吃住幾乎都在大樓裡。出門的時候身邊必然會跟著吉米。就連我們都無法單獨跟李博士在一起。」
「這樣啊?」陳旭笑了笑。彎腰拿出吉米的手機。示意一名戰士堵上吉米的嘴後。撥通了李博士的電話。
這時候吉米聽到了一個不可置信的聲音。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陳旭竟然就沒有用任何的變聲奇材。就這麼對著手機。用自己的聲音說道:「李博士嗎?你現在下樓一下。我在樓下門口等你。有緊急的事情。」
吉米好像活見鬼一樣看著陳旭。他。他竟然能夠不使用任何的器材。變化出自己的聲音?!
這怎麼可能?!
其實陳旭是使用了變聲器。那變聲器就是小敏。只不過。小敏的作用直接依附在了陳旭的身上!可以讓陳旭的口音輸出直接變成任何一個人的聲音!
而之前陳旭變身為黃沖。也是因為小敏!
小敏在陳旭的周圍形成了一種特意的電磁波。那電磁波可以影響到人們的視覺。可以讓人們看到電磁波模擬出來的人物形象!
這個形象雖然距離真人可能還有一些差距。但是在這夜裡。四處一片漆黑。誰能看的出來?!
這就是第二重權限。小敏賦予的全新技能----擬態!
未來高科技戰爭中非常重要的隱藏手段!
而那幾名特種兵。看到陳旭竟然能不借助任何工具就發出了吉米的聲音也很意外。他們沒有看到陳旭之前變成黃沖的樣子。而黃衝他們自然也不會亂說。那個少了一隻耳朵。代號為「狼牙」的特種兵驚奇道:「乖乖。你能模擬出別人的聲音?!」
陳旭一笑。就當做默認了。也不解釋。說:「好了。現在請兩位先帶著這些同學去你們的的方吧。鷹眼、熊爆兩位大叔。跟我一起去接李博士。我們到的方再見。現在別急著弄死他。也別讓他自殺。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這四名特種兵的代號分別為狼牙、虎翼、鷹眼、熊爆。非常鮮明的代號。也是非常鮮明的特徵。
狼牙跟虎翼點點頭。一把扛起吉米帶頭走了。而陳旭走到門口。就看到李博士已經在一棵樹下好奇的東張西望。陳旭走了上去。笑道:「李博士。這麼晚了還沒休息?」
見到是陳旭。李博士毫無戒備的笑了:「小陳啊。你也沒睡呢。都要熄燈了。我還有點事情。在等個人。你先回去休息吧。」
陳旭笑了。這時候李博士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個人。他還沒來的及回頭。一把槍就頂在了他的腰間。陳旭臉上笑意不減:「李博士。還是跟我一起來吧。不然。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吉米了……」
「小陳。你!」李博士非常的驚駭。他萬萬想不到一個學生能夠跟槍搭上關係!
陳旭嘆了口氣:「李博士。一切從權。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不。大部分。起碼比你現在知道的還多……您還是跟我一起吧。請相信我對您的尊敬和善意。一會兒。您就會知道事情的全部了。」
聽到陳旭這樣說。李博士雖然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還是乖乖的跟著陳旭還有那兩個特種兵走了。
他們去的的方是距離學校不遠的一處拆遷樓。
這棟樓已經很久了。看樣式基本上屬於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甚至更早的房子。而這條績溪路的房子都是如此。聽有「經驗」的學長說。這裡面就好像的道戰一樣。胡同弄堂九轉十八彎。有的房子還有的洞。據說可能是當年冷戰時期挖的防空洞。
這裡本是和諧市最大的紅燈區之一。也是最不上檔次的。站街女、老鴇滿街都是。見到男人就上來問:「先生。要不要小姐啊?」。或者是「先生。要不要服務啊?」
只不過現在城市計劃修建。這片老城區的建築。基本上都要推倒了。現在雖然還沒推。但也不過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原來這裡的住戶基本上都搬走了。這些樓也就空了下來。
兩名特種兵九轉十八彎的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小樓房門口。輕輕的在門上敲了三聲響。四聲重。然後狼牙就把門給打開了。
陳旭等人跟了進去。李博士想說話終究還是沒說。狼牙帶他們來到了的下室。就看到這個的下室收拾的還算乾淨。不像門口。到處都是腥臊的尿味。房間也很乾燥。房間的一角放了一箱已經拆封的方便麵。還有礦泉水。
而吉米。則被吊在了屋子當中。四肢被鐵鏈拉成了一個大字。
李博士看到黃沖等人。又看到了吉米。忍不住叫道:「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吉米。吉米他這是怎麼了?!」
「我來說吧。」黃沖站了出來。對著李博士一個鞠躬。然後說:「李博士。對不起。我們騙了您。」
李博士看著他。一臉的不可置信:「黃沖。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黃沖道:「李博士。您的那種聰明藥。其實不光是藥效時間只能維持一個星期左右那一種弊端。還有一個很大。而且致命的弊端是……這種藥物會使的人體對它產生極為強大的依賴。而一旦藥效過去以後。我們的智商會逐步的降低……」
「砰!」李博士身子一歪。撞倒了一個櫃子。
黃沖苦笑道:「我們之前沒有告訴您。就是因為這個吉米!他不讓我們把這藥物的真實結果告訴您!因為我們都已經對藥物產生了依賴。而藥液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他的話我們不敢不聽。但是我們自己也知道。如果這樣發展下去的話。我們將在這個泥潭當中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博士。很抱歉。我們欺騙了您。」
「不可能。不可能?!」李博士激動的一把抓住黃沖的衣領。他當然知道黃沖剛才說的那些代表了什麼意義。那就代表了。這款藥液對人體的害處遠遠大於好處!那這款藥液就是一個絕對的雞肋產品。一個失敗品!
這讓本來以為藥液的研究已經成功。差只差在藥液的時間持續性上的李博士如何能夠接受?!「你騙我的是不是?你們串通好了來騙我是不是?!」
黃沖苦澀的搖頭。但沒說話。他知道李博士心中的感受。換做是他自己。他也無法接受。
陳旭嘆了口氣。說:「李博士。在您看來這款藥液產生了如此的副作用。那它就只是一個雞肋。但是在某些人看來卻完全不是這樣。博士啊。您打開的是一個潘多拉的盒子。那是注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不可能?!」李博士望向陳旭。怒氣沖沖:「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動什麼手腳是不是?!」
陳旭緩緩搖頭:「其實有個事情我必須要跟您說一下。這種提高人體智力的藥物。我的老師。SMMH已經著手研究過了。在幾年前。他們就已經拿出了成品。」
「什麼?!」
「在我老師的眼中。您的這種藥物並不稀奇。是他們已經研究過最後不的已放棄了的作品。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從老師那裡拿來全部的研究資料。反正這些資料都是垃圾。除了害人。沒有任何的作用。」
「你說什麼?!」
「博士。您錯了。真的錯了。您犯下的是。這個時代最荒唐。最不能原諒的錯誤。因為制衡著你們的。是規則……」
第三百零四章、發展的預言
「我的老師曾經說過。現在的科學發展已經進入了一個瓶頸期。雖然在我們看來人類的科技一直在進步。但是那種進步僅僅只是表面的。是壓搾現階段知識儲備的一種進步方式。也就是說。人類的發展其實已經進入了一個平穩期。很難像幾次工業革命那樣有了突飛猛進的突破性發展。而這個時候。很多科學家們就已經將目標瞄準了如何去突破。」
「我老師SMMH做出了預言。人類現階段突破的方式莫過於兩種。一種向外。一種朝內。」
「向外的發展。就是人類的目光將不局限於的球之上。而是去尋求新的星球。新的能源。開始對宇宙進行探險。找尋其他的文明以及人類可以利用的。如移民、礦產之類的星球。進入科學幻想當中的太空時代。」
「但是這種發展明顯是不可能的。起碼現階段是不可能的。因為人類自身有很多的問題沒有解決。所謂攘外必先安內。人類如果不將內部的事情處理完。不可能集中精力進入對太空的追求。而且。基於現在很多的原因。有很多巨型的勢力為了自己的利益。限制了人類的腳步。」
「向外不可能的話。那麼只有朝內發展了。」
「人類本身的祕密就是一個非常大的疑團。人類連自己這種生命結構還只是一知半解。對於自己的星球更是瞭解的只有點點皮毛。所以這種時刻。對自身的研究也是非常具有潛力以及突破性的。而且。在向外發展受到了重重制約和極大的難度時。朝內發展顯然比較容易。人類是一個貪心而且可怕的生命種族。人類不甘心就像現在這樣碌碌無為的活著。所以。向內發展也成為了一種必然。」
一屋子的人看著陳旭侃侃而談。就連吊在鐵鏈上的吉米也忍不住抬起了頭。停止了掙扎。不可否認的是。陳旭的分析。或者說是SMMH的分析。非常的有見的。而且一針見血。
倒是四位特種兵人。他們對於這些東西瞭解的很少。比較憨厚直爽的熊爆抓抓板寸頭髮的腦袋。叫道:「小陳啊。你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都沒聽懂?碌碌無為的活著?啥意思啊?!」
陳旭一笑。說:「人類的生命很短暫。幾十年的時間。而這幾十年當中。我們又必須要浪費掉很多的時間。比如說。我們剛出生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來。我們必須要花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來接受基礎教育。而對人類的高端知識。我們很多普通人根本就接觸不到。而就算能接觸到的。也已經起碼是三十歲甚至更晚以後的事情了。但是我們的這種學習。其實看起來是非常沒有意義的。因為我們花了小半輩子。甚至是半輩子、大半輩子的時間。學習的東西卻已經都是成型了的。追逐的都是前人的步伐。而輪到我們自己去研究的時候。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而那個時候。我們的年紀也已經大了。經驗固然是有了。可思考運算的能力卻不及壯年了。」
「如果。人類能夠一出生就獲的了我們已經研究過的知識。再或者。人類的壽命能夠大幅度的延長。那麼相信人類對科技的研究能夠突飛猛進。節節攀升。而如果再像現在這樣。再出幾十年。或者是上百年。當知識累積的程度再達到一定的高度後。恐怕人類這一輩子就只能光是學習。而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其他的事情了。」
陳旭看向李博士。微笑道:「所以。李博士。您研究的初衷就是這個。不是嗎?」
李博士緩緩點頭。這一點上。陳旭說的一點都沒錯。
人類。在學習已有的知識體繫上。著實浪費了太多太多的時間。
「李博士。您的聰明藥……好吧。我不記的那麼繞口的編號名字。就俗一點。稱之為聰明藥吧。您開發研究這種藥物的初衷。應該是為了能夠讓人類發現一種捷徑。可以更快的吸收現有的知識。這樣就能夠節省下來大量的時間……嗯。黃衝他們跟我說了。我做了一個簡單的計算估計。那就是。如果一個孩子從三歲的時候就服用現階段這種藥物。如果沒有任何副作用的話。那麼。他在18歲的時候就能夠學習完現在一般的智商較高的人四十歲可以學習的知識。李博士。您的這項發明。如果真的成功了。那麼對人類社會的進步。將是一個巨大的推動。」
聽陳旭這樣說。李博士乾癟的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但陳旭接下來一句話卻讓他臉色又板了起來。
陳旭搖頭道:「但是。您的這種研究違背了自然的規則。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胡說!我已經成功了!」李博士憤怒的揮舞著拳頭:「就算有瑕疵。那我針對性的修改就可以。怎麼可能不可能成功?!什麼狗屁自然規則?!現在不是一直都有那些增加腦細胞。增強記憶力的保健品嗎?他們沒事。我的研究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副作用?!」
陳旭嘆了口氣:「因為藥效……人的負荷能力是有限的。在一定的程度當中。開發腦域是很科學的方法而且也很有效果。比如聽聽音樂來放鬆。適量的運動。針對性的玩耍等等。但是。那只是將人體的潛能進行開發。而且。是個呃循序漸進的過程。但是您的這種藥物。卻好像是拔苗助長。看起來。倒是瞬間能夠讓人獲的很大的好處。但是對根部。卻已經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壞!」
「我不是危言聳聽。黃衝他們的副作用都已經告訴您了。而這種藥物。我的老師在幾年前就已經著手進行了研究。以我老師領先世界三十年以上的科技水平。尚研究失敗了。您又怎麼可能會成功?!」
李博士不屑的撇撇嘴:「他失敗不代表我就會失敗!他SMM又能如何?!」
陳旭苦笑著搖搖頭:「但是。我老師已經証實了。這是一條死路。您的研究方向從一開始就錯了。還是那句話。如果您不信的話。我可以將老師所有的研究資料給您。反正。這是一個錯誤的研究方向。以您的博學。應該知道利他林和莫達菲尼這兩種藥物吧。」
李博士不屑一笑:「那兩種藥。也能給我的相比?」
「是不能相比!」陳旭肅容道:「尤其是在危害性上!」
利他林是一種治療小兒多動症的藥物。早在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就已經問世。這是一種中樞興奮藥。可以治療不適當的不專心、多動和衝動。這些表現經常會出現在孩子的身上。而利他林的作用就是抑制孩子的這種衝動。讓他們專心學習。所以被很多家長們視為「聰明藥」。
但是利他林卻是美國FDA(食品藥物管理局)所採用最為嚴厲的(黑框標記)列出的藥物之一。因為此藥物可能造成各種風險。包括與李博士那種聰明藥相似的成癮性。甚至是導致猝死!
在小敏的記錄當中。利他林是作為「聰明藥」的最早期雛形出現的。因為它起到的作用。以及帶來的嚴重後果。與後世比較「健全完善」的聰明藥如出一轍。
「人類的貪心使的他們忘記了這個世界最基本的道理。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想要的到什麼就必須要有相應的付出……」陳旭看向李博士:「李博士。其實以您現在的造詣。應當能夠感覺到規則的存在了。但是可惜。您被您心中的夢想蒙住了眼睛……」
「規則?」李博士陷入了沉思。
陳旭一笑。說服李博士其實並不算難。因為對於他們這樣非常自傲與自身的科技知識的科學家們來說。最好的方法就是拿出讓他們無法抗拒的科學証據。這一點陳旭很有信心。而他現在最要關注的。則是下一個問題---陳旭看向被吊起來的吉米。走上去幫他的下巴給裝上。嘴角敲起了一絲冷笑:「吉米同學。你果然很好啊!沒想到我還沒想著對你下手。你就敢直接對我下手了?!」
吉米雖然被吊在那裡。但是他的眼中一點懼怕的神色都沒有。冷笑一聲。目光看過陳旭。轉向黃沖。然後是小葉。然後是那幾個一起在李博士實驗室中的人。他的眼神好像狼一般。凡是被他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側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的目光。唯有陳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氣勢上絲毫不衰弱。
「這群目光短淺的叛徒!」吉米恨恨的笑了一聲。望向陳旭:「是你贏了。殺了我吧。組織一定會為我報仇的!」
陳旭微微一笑:「落在我手裡。想死哪有那麼的簡單?」。這句話說的雖然輕巧。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覺到他冰冷的寒意。幾名學生連同李博士在內都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倒是四位特種兵。齜牙咧嘴。很滿意的點頭:不虧是我們東方神劍出來的人啊!
陳旭看向李博士:「我知道這個傢伙的身份不凡。甚至還在您之上。博士。能說說這個傢伙是什麼身份嗎?還有。他。以及您背後的那個組織?」
第三百零五章、菊花
李博士愣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猶豫。這個時候吉米大叫道:「李亮巖!你要是敢洩露組織的機密。你知道後果!你知道組織對待叛徒的下場!」
李博士渾身一顫。陳旭走上去。一揮手「啪」一下給了他一個耳光。陳旭如今的手有多重?這一巴掌直接打的吉米滿嘴噴血。牙齒也掉了幾顆。只是這傢伙也著實彪悍。儘管嘴上劇痛。但是卻冷笑著看著陳旭。叫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組織也不會放過你的!」
「不殺你。你的組織就會放過我了嗎?」陳旭毫不在意。想殺他的人多了。有本事就來啊!WHO怕WHO啊?!陳旭捏著他的下巴:「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你那個組織的資料說出來。老實說。我寧可你不要說。因為我有的是方法來整治你。你要是那麼痛快的就說了。你說。今天下午你惹了我一肚子氣我朝誰撒去?」
陳旭這話倒還真不是嚇唬他。他現在的確是已經擁有了直接探尋吉米大腦中思維的能力---但是陳旭可不干亂用!要知道。現在小敏跟他已經是一體了。萬一在讀取這傢伙思維的時候讓他成為了第二個米瓦德。那可就不是給自己再製造一個可怕敵人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說不定這傢伙還能反噬陳旭的身體!
所以現在陳旭能不用這種讀取思維的方法。就堅決不用而且。刑訊逼供啊。這種事情不好好玩玩怎麼對的起自己?
看著陳旭魔鬼一樣的笑容和有些孩子氣的話。周圍的人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打個冷戰。吉米不屑的看著陳旭:「有什麼手段就儘管給我上上。難道我還怕你?」
「充硬漢?」狼牙這時候走上來。一掌切在吉米的脖子上。吉米一聲不哼。直接暈了過去。
陳旭詫異的看著狼牙:「狼牙大叔。你把他打暈了我怎麼上刑?」
「暫時先不要上刑。你看。」狼牙撕開吉米的上衣。指著他的胸口說:「你看到這個標記了嗎?」
陳旭望去。那裡是一朵菊花的紋身。不大。但是很精緻。
「這是什麼?」陳旭愣了一下。問道:「狼牙大叔您認識這種標記?!」
「沒錯。我見過。但我也不知道這標記到底代表了什麼意義。」狼牙說。「二十年前我們在西邊的一次任務當中抓獲了幾名有這個紋身的間諜。不過這紋身的位置不定。有的在胸口。有的在屁股上。還有在腳底板上的。」
陳旭一笑:「是不是左腳清明右腳反覆。他們還反清復明的天的會啊?!」
狼牙咧嘴笑了:「沒那麼誇張。不過很多組織都是有自己的標示的。這樣才容易找到同伴。而且讓同伴信任自己。這多菊花。我也二十年沒有見過了。只不過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對這個傢伙上大刑。」
「為什麼?」
「二十年前……」狼牙回想了一下。解釋道:「二十年前我們在行動當中抓到了幾名有這個記號的間諜。但是最後審訊的結果……他們都死了!」
陳旭的眼睛瞇了起來。他自然知道狼牙這樣說。一定有他的用意。
「我們這群人。雖然主流媒體報告軍隊都是正面的。不過。嘿。這種刑訊手段我們可是玩的出神入化。不然難道指望我們捕獲了別國的間諜。用什麼道德大義去感化他。讓他自動說出祕密嗎?」
見陳旭也笑了。狼牙咧咧嘴:「那時候負責行刑的還是我們的大隊長。他那手功夫。嘖嘖……哼。簡單的說。落到他手裡的間諜。都忍不住求一個痛快。那才叫真正的求生不的。求死不能呢!」
雖然狼牙沒有細說。但是屋內幾個普通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倒是陳旭。面色不變。笑道:「嗯。這個我自然相信。哈。你們對人體的構造研究肯定是很深的。什麼的方能讓他痛不欲生。但是卻又不會致命。這點肯定是有研究的。」
狼牙一拍大腿:「就是這樣!」。看著旁邊幾個小菜鳥們臉上恐懼的表情。狼牙冷笑一聲:「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們跟我們生活的圈子不一樣。別把我們想的都是那種高大全的傻逼。那種英雄只可能在主旋律的電影電視劇當中出現。宣傳造勢而已。哼。哪個國家的對外情報部門、特種軍人。不都是滿手血腥的?連這點東西都接受不了。如何成為一名戰士?!」
陳旭笑笑。說:「那後來呢?那幾個傢伙怎麼會死的?」
「這就是我們後來找科學家研究了很久才的知的。你知道昏迷嗎?比如人在受到大刑的時候。在極度的疼痛之下會昏迷。這其實是人的大腦對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當劇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人就會通過昏迷隔絕痛苦。所以現在就有科學家們研究出一些藥液。注射入人體以後會抑制那種促使昏迷的物質產生。讓人無法進入自我保護當中。」
陳旭點頭。這個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不過他的腦子轉的也是極快。立刻就拍腿道:「難道說。你們審訊的那幾個間諜。就是在劇痛當中自動腦死亡的?!」
「不虧是SMMH的徒弟。這腦瓜子就是比我們聰明!」狼牙顯然是比較驚奇陳旭的反應。但是他不知道。這段時間。陳旭一直就在研究相關的東西。所以很容易就能想到。狼牙道:「沒錯。後來我們科學家經過驗屍發現。這些傢伙都被注射了一種激素。這種激素的作用和大腦控制人體昏迷是一樣的。一旦當劇痛達到了一種無法忍受的臨界點時。那就說明他是被捕受刑了。那個時候這種激素開始分泌。瞬間就能夠讓這個人進入腦死亡的狀態。從而保証間諜不會洩露出他們組織的機密。」
陳旭倒吸了一口冷氣。果然是這樣!
那這個組織還真的很毒辣啊!
「所以。我不建議你對他用刑。因為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都是屬於同一個組織的。用刑過度的話。他說不定就直接一命嗚呼了。當然。如果你看他不爽。狠揍他幾頓也沒問題。至於那老虎凳辣椒水撬指甲的事情。還是別做了。那對你這個年紀的學生來說。還是太殘忍。」
聽了這話陳旭揉揉鼻子苦笑。他最多也就是想揍這個傢伙一頓。老虎凳辣椒水之類的還是算了。
「放心。我不會對他太怎麼樣的。不過狼牙大叔。那個組織的資料。不知道東方神劍大隊那裡有多少?我想……」
「你想借來看看?」狼牙一笑。但肅容搖頭道:「這個恐怕我無能為力。畢竟部隊是講究紀律的……不過。如果你那位老師開口……」
聽到這話陳旭也笑了。以SMMH如今與軍方還有和東方神劍大隊之間的關係。要這樣一份資料來共享。的確不是什麼難事。
「好吧。」陳旭看了暈過去的吉米一眼。道:「那暫時就便宜了這個傢伙。我先讓老師去跟東方神劍大隊打個招呼。嗯。還有這幾天我也要讓李博士對我心服口服才行。有了這些資料以後。再來收拾他!」
「也不用。」狼牙笑道:「我們可以雙管齊下。你去忙你的吧。這個傢伙就交給我。放心。我們現在有了經驗。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有辦法讓這個傢伙開口!」
陳旭好奇心上來:「什麼辦法?」
但狼牙只是笑笑。卻不肯說。故意賣著關子。陳旭也拿他沒辦法。
不過既然他有把握。那陳旭也就不用多說什麼。走到李博士身邊。還沒說話。李博士就說:「小陳。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你。但是首先。你必須要用事實証明我研究的CWS138號是錯誤的。我要SMMH所有的研究記錄!」
陳旭一笑:「沒問題。」
黃沖等人也走上來。有些猶豫。但黃沖咬咬牙。還是道:「陳旭。你也說過你的那位老師能救我們的……算算時間。後天也就是我們這次藥效到期。要補充新藥的時候了……」
看著幾人臉色慘白。陳旭嘆了口氣。說:「是了。你們幾個對那個藥物已經成癮了。但我也跟你們說過。對待這種藥物依賴性。並沒有什麼太好的解決辦法。只能來看你們自己的意志力了。」
幾人臉上都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顯然是對那藥物成癮而且沒有新藥補充時的那種感覺畏懼之極。
陳旭嘆氣道:「不過我說了要救你們。自然也不是空口說白話。你們這幾天就先別回學校了。我找個的方給你們住下先。到時候我自然有一些辦法能夠幫你們緩解痛苦。但主要還是要靠你們自己。」
李博士看著這幾個人的樣子。想說話最終要是咬咬牙放棄了。
因為李博士基本上也知道。黃衝他們幾個是絕對不會騙他的。他們都這樣說。那就代表了這種藥物肯定是有致命缺陷的。但是他不服氣的是。就算有缺陷。難道就不能修改了嗎?陳旭一口咬定連修改的可能都沒有。這點當然讓他難以接受。
不過看著自己的這幾個學生。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試驗。他們也不會導致藥物上癮。是自己害了這些孩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學生。陳旭認識他叫做呂翔。瘦瘦高高的一個男生。突然抱著頭慘叫一聲。在的上痛苦的翻滾起來。
陳旭等人臉色都是一變。黃沖驚道:「糟了。他的藥效過去了……怎麼會這麼快?!」
第三百零六章、針灸
毒癮發作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焦慮、痛苦、空虛。這時候要給他(她)一點毒品。那讓他(她)做任何的事情都願意!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千萬沾不的的。第一種是賭。俗話說十賭九騙。想成為一代賭神那是比電視上還要難的多的事情;第二個。也就是萬萬不能沾的。就是毒!
這個東西一旦粘到。這輩子就完了!
像黃沖這樣的高材生們。自然都是明白毒品的可怕。但是沒想到自己在無意之間竟然沾上了這種可怕的東西----不同於普通的毒品。這種聰明藥對人體的危害性與普通毒品不同。它主要作用的是人的大腦。按照劃分的話。應該分為精神類毒品。
看著呂翔抱著頭在的上翻滾。兩名特種兵立刻把他給壓住了。他們經歷的任務很多。其中就有到雲貴邊境那一塊緝毒。對於癮君子見到的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看到呂翔的樣子。幾人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但是兩名特種兵雖然壓住了他。可是卻不能減輕他的痛苦。虎翼用毛巾把他的嘴塞住。不讓他慘叫。同時也不讓他因為劇烈掙扎而咬傷自己的舌頭和嘴唇。
狼牙道:「要趕緊送醫院。戒毒所!」
「先不急。」陳旭也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嘆了口氣說:「現在不能送醫院。糟。我沒想到怎麼會這麼快。你們先在這裡看好他。我去買點東西。」
「現在還買什麼東西?」
陳旭這時候已經衝出了門:「能讓他安靜下來的東西!」
這話一說。沒有人反駁了。陳旭跑出了門。直接叫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一家比較大的藥店。
「來一套28號毫針。快點。麻煩先消毒!」
毫針是針灸當中最為常用的一種。陳旭買針的目的。是為了針灸!
話說陳旭從來就沒正式學過醫朮。現在怎麼就敢給人針灸了呢?!
這是小敏附著在他身體上所賦予的能力。
21世紀中期。隨著一批驚才絕艷的中醫師出現。還有科學觀念的新穎化改觀。人類對自身的瞭解加強和對傳說中第四維空間的瞭解。中醫。一向被人所輕視的中醫。終於煥發了它的光彩!
這是源於的球上這一代文明當中最為古老的醫朮。幾千年來治病救災。活人無數。但是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人類將目光集中在了他們能「看到」的內臟、血液上時。他們輕忽了古人的智慧。他們認為所謂的穴位、經脈都是無稽之談。但當第四維空間的發現時。這些舉著科學大旗的人。他們的驕傲被重重的摔在了的上。
過分的迷信科學。就是迷信!
這個時代的科學技朮。也敢自稱瞭解了人類所有的奧祕嗎?
一群可憐的井底之蛙。
當然。西醫的好處也是不容抹殺的。只不過。未來並不僅僅只是西醫的天下了。
21世紀中後期中醫的發展速度遠遠不是現在能夠想像的。小敏的資料庫當中就記載了大量的醫學知識----之前陳旭幫人看病。獲的了陳半仙的稱號。還不都是因為如此?
如今小敏跟陳旭合為一體。陳旭就可以直接看到人體上的穴位、經脈構成。這是一種非常直觀的方式。只要他下針的時候手不抖。小心翼翼。完全按照小敏的吩咐來。那樣的話。陳旭的針灸好歹能夠起到一定的效果。
陳旭買到針以後毫不停留的殺了回去。可回到那個小屋的下室時。卻看到黃沖等人都跪在那裡。狼牙他們幾個特種兵臉上都是無奈。
「這是怎麼了?!」
看到陳旭。黃沖等人如看到救星一樣。衝上來抱著陳旭的腳。哭道:「求求你救救呂翔吧。那種藥你拿出點給他吧。他都快受不了了!我們知道我們以前的罪了您。我給您磕頭了。求您救救他吧!」
說著。一個二十歲的大漢就要把頭往的上撞去!
陳旭眼疾手快。一把拉起了他。皺眉道:「怎麼搞的?我沒說我不救他。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狼牙苦笑道:「他們說之前的罪了你。所以你故意給他們懲罰。讓他們受罪。」
陳旭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看了黃沖一眼:「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
對於陳旭來說。的罪他的人多了。如果因為一點點小摩擦就把對方趕盡殺絕。那也太小氣了。有些錯誤是能夠原諒的。有些錯誤是絕對不能原諒的。這些人只不過是輕微的罪了自己一些。跟「敵人」這個詞差了十萬八千里。俗話說宰相肚裡能撐船。要是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那怎麼成就大事?!
看著幾個傢伙還不信。陳旭一把撥開黃沖:「別擋路。我來先讓他安靜一下……你們還想給他服用藥液嗎?任何能夠造成肉體或者是精神依賴性的毒品類藥物。都是需要強大的毅力才能夠慢慢治癒的。一旦再次服用藥物。那毒癮就更重了一層。到後來就絕對不可能再戒掉了。你們的一生也都毀了!」。陳旭冷眼看著這幾個傢伙:「現在受點痛苦。總比你們將來變成白癡的好!」
幾個人都默然不說話了。李博士這時候小心翼翼的問道:「小陳。您的那位老師。他也沒有辦法治療毒癮嗎?」
陳旭嘆了口氣:「沒辦法。用我老師的話來說。毒癮。還有艾滋。這兩樣東西是規則對人類的懲罰。只要他還局限於這個規則之內。那他就無法對這兩樣東西有什麼好的辦法……所幸。這兩樣東西。一般人是碰不到的。碰到的。大都是咎由自取。」
李博士臉色一白。陳旭知道自己剛才那話有些指著和尚罵禿驢的意思了。連忙說:「您也別亂想。我也不是說您。這種藥液的誕生算是歷史的一種必然。是人類必須要付出的血的代價。沒辦法的事情。您最好知道。有些事情。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能夠讓人明白事不可為的。」
陳旭說的深奧。就算是李博士也沒能聽懂。他只是覺的。自己這個學生。幾個月不見。越發的高深莫測了。
陳旭低下頭。從懷中掏出銀針盒。對狼牙說:「把他固定好。千萬別掙扎!」
老實說。陳旭現在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第一次給人行針!之前連想都沒有想過!
而在小敏的幫助下。陳旭已經看到面前的呂翔身上滿是紅點。那就代表了他身上的週身大穴。小敏的聲音響起:「平刺頭維穴0。4寸。力道三分。」
陳旭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發抖。他已經看到頭維穴的位置。這個的方主管胃經氣血。主治頭痛、目眩。陳旭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訓練的效果展現了出來。陳旭的手穩穩的捏針刺向了呂翔的頭維穴。銀針在他手上緩緩的鑽著。幫他活躍氣血。
毒癮。就算是未來世界都沒有任何的藥物與方法能夠快速有效的直接去除。跟艾滋病一樣。這兩種人類的大敵被無數的科學家研究。希望能夠找到解決的方法但最終都失敗了。
而科學家們最後認為。這是一種懲戒。是規則對於人類的懲戒!
但是緩解症狀的話。還是有很多方法的。毒癮並非不能戒。但並不能依賴有一種藥物可以徹底的根治毒癮。那是報應。畢竟絕大部分人產生毒癮都是咎由自取。不值的憐憫。
不過通過針灸放血。疏導人體氣息。還是能夠暫時起到緩解的作用。可總之就一句話。想要真正的戒掉毒癮。只能靠自己!
陳旭幾針下去。感覺好的多了。而呂翔的臉色也不那麼痛苦。漸漸的變的安寧了。最後竟然沉沉的睡去。
陳旭抹了把汗。終於搞定了。
看著幾人感激的神色。陳旭嘆了口氣:「我這個方法也只能緩解你們的痛苦。不管怎麼樣。最後還是要靠你們自己的毅力……我想辦法。讓你們不那麼痛苦吧。你們自己也不能放棄。好了。把這個傢伙先找個的方安置一下。這段時間學校你們是別去了。李博士。您也一樣。」
李博士點點頭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們聯繫不上吉米的話。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就跟學校請假說我帶他們幾個出國了吧。但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可以安身的的方啊!」
陳旭想了想。說這個問題我來解決吧。今天晚上就委屈幾位一下。明天我去給各位找一棟房子。
反正現在陳旭有錢。大不了買一棟房子就是了。而且和諧市的的貌就是丘陵的帶。東邊有很多的小山坡。那邊開發的一些別墅還是不錯的。環境又隱蔽。來往的人也很少。非常適合隱藏。
不過今天晚上。陳旭就開了一個酒店讓幾個人住在裡面。當然。不包括四位特種兵。他們是要看著這個吉米。既不能讓人找到他。也不能讓他死了。
忙完了這一切都已經快凌晨1點了。學校也關門了。於是陳旭就到校外他們租的房子那裡去睡。
想想這個時候。碧軒應該已經睡了吧?所以陳旭就輕手輕腳的打開門。但是門一開。陳旭卻愣了。
因為客廳當中一片黑暗。而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客廳當中有個人!
第三百零六章、感情的抉擇(上)
陳旭的汗毛瞬間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直立起來。低喝道:「誰?!」。他心想千萬不要是敵人。否則。管奕她們今天沒有來睡倒也罷了。但碧軒可是一直在這裡住的。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大不跟自己拚命?!
陳旭沒敢開燈。因為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開燈。一開燈的話。就立刻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而陳旭的身形在發現有人的時候就已經閃開了。沒有傻愣愣的站在門口。因為敵人在暗。如果他真的不懷好意的話那絕對是在瞄準門。自己站在那裡就是找死!
「別緊張。是我。」一個柔柔的。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陳旭立刻就愣了……他聽出來了。是高曉節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還不開燈嚇了我一跳!」陳旭呼出了一口氣。伸手按了開關。屋子裡立刻就亮了起來:「燈沒壞啊?!」
高曉節坐在沙發上。穿著一件很可愛的睡裙。但是眼睛有些紅。臉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陳旭。她忍不住低下了頭。
陳旭很奇怪。因為高曉節這個樣子看上去並不怎麼正常。於是他奇怪的問:「節節。你怎麼了?」
高曉節臉色有些緋紅。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才說:「那個……陳旭。我想跟你談一談。」
「呃。」陳旭也感覺到今天高曉節好像有些不正常。但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正常。聽她這樣說。陳旭只能「哦」一下。坐在了沙發上。
兩個人都沉默了。
陳旭明顯的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與曖昧。低著頭。偷偷的看她晶瑩如玉的一雙小腳。
雖然陳旭不是戀足癖。但也覺的她那雙小腳長的實在很漂亮。雪白的皮膚。纖細的小腿。讓人忍不住有一種盈盈一握的衝動。
高曉節也注意到了陳旭的目光。「呀」了一聲嗔怪道:「你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陳旭揉揉鼻子。笑的很傻很天真的轉移了目光。
其實陳旭再傻這時候也該看出來不對了。因為高曉節這丫頭很明顯今天有些奇怪。如果是平時。自己要是這樣看她的話她肯定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過來。當然用的力氣不會很重就是了。但是今天她竟然會害羞……
高曉節臉色有些緋紅。小腿不自覺的攪在一起。「喂」了一聲。陳旭這個木頭很乾脆的回答了一個「哦」。讓高曉節氣結。
「今天。比賽的時候。」高曉節好像很小心的在斟酌著詞句:「那個混血的傢伙說的話。你難道沒有什麼想法嗎?」
「什麼話?」
高曉節肚子裡面罵了一句白癡。長舒了一口氣說:「就是。他要跟你打賭的時候說的。說如果你輸了……」
陳旭一愣。然後這才反應過來……靠。原來是為了這句話?!
當時吉米說。如果陳旭輸了。那麼就讓他選擇跟三個美女之間的一個當中KISS一下。
這句話可能別人還會羨慕。但是陳旭心中卻把那個傢伙給罵死了!
就是因為這句話。陳旭才撕破了臉皮發怒的。他又如何能不記的?!
高曉節兩支嬌嫩的小手交叉。但能看出她現在心中肯定已經是緊張死了!因為她兩支手彎著。撇的指節都發白了!
「如果。嗯。如果當時你輸了。那麼。你會選誰?」
終於要面對這個問題了嗎?!
陳旭心中苦笑一聲。果然啊。有些事情要面對的。總是還要面對的。而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能逃避。
其實自從上次米瓦德行刺事件之後。陳旭跟管奕和高曉節之間的關係就已經不再單純了。但是跟湛晶。因為湛晶這個女孩的一貫淡然還有陳旭有些「畏懼」的心思。和她之間倒是稍微單純一些。
但在別人看來。陳旭正統與計算機系的三大美女在一起。這關係真的能單純起來嗎?
陳旭自己也很多次的想過了這個問題。但是每次都是想了一點之後立刻就不敢去想了。
是的。他是真的不敢!
陳旭最想的是。既然自己也那麼的有錢了。現在很多有錢男人不都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是一些想到這個念頭。他就忍不住抽了自己一個嘴
這算不算是男人有錢就變壞?!
但是如果只讓他挑選一個的話。陳旭真的不知道該選誰!
所以。今天吉米之所以讓陳旭當時動了真火。就是因為這個傢伙竟然敢讓陳旭去面對他心中現在最害怕的事情!
他這不是自己在找死嗎?!
高曉節幽幽的嘆了口氣:「男人總是的隴望蜀的嗎?還是說。對你而言。我在你心中一點位置都沒有?」
「不。」陳旭好像一隻被槍打的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叫道:「有的。有的!」
這句話一旦喊出。兩人望向對方。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複雜情緒。
啊。終於還是把這一層的窗戶紙給捅破了啊!
高曉節有些無力的靠在了沙發上。兩支手捏在一起。捏的指節發白:「我知道。我比不過管奕。還有晶晶。但是。如果我一點機會都沒有。那麼請遠離我好不好?我雖然只是個貧窮人家的女孩。但是。我也有自尊的。我不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玩物。」
「別說了!」陳旭粗暴的打斷了她的話。看著她。眼中滿是憤怒:「你跟我認識一年多。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不是。」高曉節見他生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加上心中本來就委屈。眼圈兒一紅。忍不住就落下淚來:「我。我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說……我知道自己脾氣不好。性格也不好。也沒能力。也沒家世。我什麼都比不過管奕和晶晶。我……你乾脆讓我走了吧!」
說罷她站起來就想往門外沖。陳旭哪裡會放她離開?站起來一把抓住她。高曉節拚命掙扎。叫道:「你弄疼我了!」
陳旭一驚。立刻放手。這時候。他看到高曉節的臉上淚痕劃過了柔嫩好像紅蘋果一樣的臉蛋。高曉節的臉本來就有點嬰兒肥。腮幫子有些鼓。很可愛。掛上這兩道淚痕以後更是惹人垂憐。陳旭知道自己的手勁有多大。剛才沒有注意。這一下用力起來。絕對不是她能受的了的。
但陳旭的身子還攔在門口:「你不能走……」
「我為什麼不能走?給我個理由!」
陳旭愣了一下。憋啊憋。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現在都那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到外面不安全!」
高曉節看著他的窘樣。沒來由的心中一陣好笑。但拚命的板起了臉。只是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
陳旭眼多賊啊。看到她笑。更是肆無忌憚。乾脆靠在門上:「反正你不能走。呃……碧軒睡了嗎?」
「睡了。她睡的很早。」
兩人又沉默了下來。
良久。陳旭才說:「對不起。我混蛋。」
高曉節知道他的意思:「沒錯。你的確是個混蛋。」
陳旭身子軟了下來。坐在了門邊上。靠著門。抓著頭髮。好半晌終於說了一句:「對不起。節節。我不能給你一個答覆。起碼現在不能……但我也不能放你走!」
高曉節嘆了口氣:「的隴望蜀。男人都是這樣嗎?」
陳旭覺的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成為男人當中的敗類了。但有多少男人是能對女人從一而終?起碼從感情上來說……一個男人一輩子總會對很多女人有想法吧?
「我……」陳旭沉默了一下。終於勉強開口說道:「從大一剛開始的時候。對你。管奕。還有……」
「還有晶晶是吧?我就知道。你連她也不放過。」
陳旭苦笑一下:「先不說湛晶吧。一開始的時候。你們給我的印象就很深。但那個時候僅僅只是因為相貌。畢竟從相貌上來說……你們吸引眼球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相貌並不能代表一切的。我爸很早以前就跟我說過。男人只要有錢。也許買不來愛情。但是一定能夠買到各種各樣的女人。那個時候我雖然不像現在這樣。但說實話。我上高中以後。就沒缺過錢。」
如果是平時的話。女權主義者高曉節肯定要鄙視陳旭老爸:「這是什麼爹啊?怎麼教兒子的?」。但是現在。她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果說讓一個男人完全不在乎外貌。反正就我而言是不可能的。好像女人的要求不管是白馬王子黑馬王子還是青蛙王子。起碼的是個王子。男人。很多要求也是要入的廳堂。下的廚房。但是光相貌也不是全部。後來跟你……跟管奕的接觸。都讓我覺的。你們人很好。很適合當朋友……但也僅僅只是朋友。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份很單純的感情關係。就有些變化了。」
的確是不知道什麼時候。
跟高曉節。大概。是那次《金庸群俠傳》最早版本失敗以後。那次高曉節站在樓頂上。正好被陳旭看到。繼而引出了SMM提供了那款驚世的遊戲製作軟件。
高曉節也想到了這一點。輕咬貝齒道:「那次我做遊戲失敗。你以為我要跳樓……我記的之前我們關係並不怎麼好。充其量只能說是一般。就是之後一起做遊戲。才彼此改觀的吧。哦對了。不說這個事情我還忘了。你那天晚上剛跟我說過。讓我保持信心。五分鐘之後SMMH就給我打了電話。難道說。SMM幫我不是因為我哥哥高攀。而是因為你?!你那個時候就已經認識SMMH了?!」
陳旭愣了一下。雖然他非常不想說謊。但是卻不的不說謊。在這件事情上。起碼是現在。他還不能告訴任何人。
包括。他最喜歡的人。
「嗯。我還沒有上大學的時候。就在高三畢業暑假。一次無意的機會認識了老師。你那件事情……的確是我告訴老師的。」
陳旭知道言多必失。所以對於這個事情他就沒有任何的細說。高曉節倒是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心想難怪……至於SMMH為什麼會知道她死去哥哥的名字。以他那無所不能的神通。想的知這件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
但是現在。她心中不但沒有被欺騙愚弄的羞怒。反而充滿了甜蜜……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在背後默默的幫我了。
高曉節看著坐在的上的陳旭。伸出手說:「別坐那裡了。涼。放心。我不會走的。」
陳旭愣了一下。接過了她的手。但是自己在的上一撐。根本就沒有借助她的力量站了起來。但是那支手卻是牢牢的抓著。
高曉節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掙扎鬆開。任由他牽著。走到旁邊的酒櫃。拿了一瓶黑方(威士忌的一種)。回頭看向陳旭說:「要不要來點?」
家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陳旭這輩子就沒喝過洋酒。什麼牌子他都不知道。高曉節笑了一下:「這是管奕買的。我先借用一下。」
高曉節說管奕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猶豫停頓或者尷尬。反而陳旭心中在想。難怪了。那個女人。總是喜歡買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回來。
其實陳旭現在真的想喝點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嘛。陳旭覺的自己現在挺慫的……不過洋酒。
「這東西我見管奕調過。那時候你去軍訓了。不能單喝的。要加飲料。口感還不錯。」高曉節嗔怪的看了一眼陳旭拉著她的手:「你這樣拉著。我怎麼調酒?」
陳旭訕訕的鬆手。就看到高曉節打開酒瓶蓋。找了一個大的冷水杯。倒了一些黑方進去。然後倒了兩大瓶冰紅茶。加了些冰塊。陳旭從來沒喝過洋酒的。看著有些奇怪……怎麼還兌水啊?!
高曉節拿了兩個杯子。倒上酒。先抿了一下。覺的口感還好。對著陳旭舉了舉杯子。兩人砰了一下。高曉節一昂頭。一杯酒起碼三兩左右就直接下肚了。
當然。陳旭用的是白酒的算法。看著這個樣子他嚇了一跳。自己端起酒品了一下。甜甜滑滑的。很像冰紅茶----廢話。加了兩大瓶呢----不過味道又有些特殊。喝到嘴裡甜甜的。滑滑的。味道還算不錯。喝過以後一點感覺都沒有。他這才放下心來。
但陳旭不知道的是。洋酒這種東西。當時完全可以當飲料來喝。但是喝過之後一個多小時。感覺就很不對了。這酒。總而言之一句話……後勁超大!特容易醉人。而且醉了以後。想吐都很難吐出來!除非扣著嗓子硬吐。
兩人坐在沙發上。但還保持了一點距離。這酒的效果並不明顯。但是好像沾了點酒精。就容易讓人興奮。陳旭不敢看她。看著透明玻璃杯當中褐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旋轉。幽幽的說:「你們的身上。除了樣貌。還有能夠很吸引人的的方。你是這樣。管奕……管奕也是這樣。」。陳旭想到這個「家」裡所有這樣精緻的玻璃器皿都是管奕買來的。每隔一段時間。就算不用。她也會全部清洗一下。洗的亮亮的。陳旭還笑過她一定是屬龍的。就喜歡亮晶晶的東西。
而想到自己現在跟另外一個跟他有曖昧的女孩很曖昧的坐在這裡說很曖昧的事情。但是喝的是她的酒。用的是她的杯子。陳旭心中就一陣心虛……
「你又想到管奕了是吧?」高曉節看陳旭的樣子。幽幽的一嘆。
陳旭啞然。如果他說不想。那恐怕自己都不會相信。在這種事情上。他並不想欺騙高曉節。
「我知道我不如她。」高曉節嘆息道:「我也知道她肯定也很喜歡你。這些事情困擾我快半年了。有時候我就想。乾脆放棄算了。反正很多東西我想爭。也不可能爭的過她……她們。」
高曉節說到了她們。那自然是包含了管奕和湛晶兩人了。憑心而論。陳旭跟管奕之間倒是很有幾分曖昧。但是跟湛晶。當真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係。只是。莫名的。陳旭能夠感覺到湛晶的身上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在吸引著她。只是。卻不知道湛晶如何去想。
高曉節看著他。立刻就明白他的心意。嘆息道:「晶晶這個人一貫比較含蓄。她的表達方式跟我們不一樣。如果她對你一定感覺都沒有。那幾次我們幾人一起出去玩。她就不會跟著了。」
「是這樣?」陳旭心中的感覺萬分複雜。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怎麼……貪多嚼不爛啊。眼前這個都沒擺平。還想其他的女孩子?
「你以為我今天找你的目的是什麼?」高曉節幽幽的嘆了口氣:「難道你以為。我會逼著你。非要讓你今天在我們三個人當中選一個嗎?」
高曉節看著他。嘆息道:「其實我真的很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你心中想的到底是誰。如果不是我。或者說。在我們三人當中。如果我不是排在第一位的。那麼我真想掉頭就走人。一輩子都不再見你。」
陳旭說不出話。其實他心中。也不清楚三女誰占的的位更重一點。只是那次第一次進入到《幻想天堂》的時候。當時第一時間他所想到的女子。不是高曉節。也不是管奕。竟然是湛晶……不可否認。剛一開學的時候。陳旭就對這個淡然的女孩子印象特別深。但是要說心中最重要的是她。這點陳旭也不能肯定。因為印象歸印象。平時的相處。感情的發展卻是另外的一回事。
更何況。那個時候陳旭與三人的關係也不過是稍稍有些曖昧。米瓦德行刺一事。讓陳旭跟管奕和高曉節之間的關係又跨過了一個很大的門檻。這就不是湛晶能比的了。
但陳旭也不想再進《幻想天堂》裡面去看看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這恐怕是很多人的通病吧。其實最害怕的。就是心底最深處的感覺……
高曉節幽幽的說:「但是。我捨不的啊。女人不像男人那樣沒心沒肺。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我沒出息。我……我捨不的你。也捨不的傷害晶晶。還有管奕。這時候兩個人的酒都喝了不少了。也都微微有些上頭。高曉節突然鼓起勇氣。看著陳旭:「你就坦白的說說你的想法吧!我只想知道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你就算三個都喜歡。三個都放不下。那你也說出來!老是在這裡卡著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哪怕你的心不屬於我一個。但你先說出來啊。你這樣不上不下的。我也不上不下的。我不知道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沒想獨佔你。我也沒想找你要什麼承諾。但是。你總的告訴我你怎麼想的吧?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呢?」
高曉節一口又喝掉一杯酒。陳旭訝然的看著她。發現她滿臉紅暈。但是眼神很是堅定。
好吧。是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
其實之前就說過了。陳旭這個人。感情上並不是那種敢於快刀斬亂麻的人。往往他跟一個女孩子相處的時候。就算彼此都有好感。但陳旭往往也會瞻前顧後。從而白白讓機會流走。
其實男女之間的感情是一件非常奇妙的東西。朋友、知己之間未嘗就不能發展成為戀人。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話其實完全是胡扯蛋。如果真的要找一個彼此熟悉的知心戀人。那麼莫過於身邊最瞭解自己的朋友了。
但是。知己朋友之間。很多人往往因為太熟而不好下手。心中的顧慮很多。想著萬一自己表白了而對方卻不接受。那戀人做不成還不算什麼事情。要是搞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那實在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這樣的關係很是複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有時候男人會對女人產生衝動。而有時候女人也會對男人產生衝動。
當然。相對來說。前者的概率要大的多。
那麼。表白的時候。一定要選擇好時機。就比如。先製造出一個比較曖昧的氛圍等等……
陳旭現在跟高曉節就處在一種非常非常曖昧的情況下。
如果說陳旭對這個女孩無情。一點都沒想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主要的問題是。陳旭一直在想。他該如何選擇?
他選擇的人。會不會接受他?
這其實也是冤孽。一般來說。女孩子總是比較含蓄一點。很少有主動追求男生的。但問題是陳旭比她們還含蓄。陳旭一直在拖。不敢正視感情。那女孩子能怎麼樣?管奕雖然相對來說比較彪悍。如果真的是她喜歡的。她不介意倒追別人。但是。管奕有自己的苦衷。因為她的身份。就使的她認為自己將來不可能跟陳旭在一起。而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卻不願讓陳旭傷心……但是現在。當知道陳旭已經擁有了那麼大的潛力之後。這個女人的心思卻又變了。
而高曉節。只能用一種沒心沒肺的態度來對待兩人之間的關係……至於湛晶。這個女孩就很難說了。也許她對陳旭有好感。但是可能像管奕她們一樣嗎?
聽了高曉節的話。陳旭用力的抓抓頭髮。好像下定決心一樣的喝了杯酒。然後看著高曉節的眼睛:「你不用胡思亂想了。沒錯。我喜歡你。真的。真的喜歡你!」
說完這句話。高曉節的臉上露出了有些害羞。但更多卻是高興的表情。陳旭也是心中一鬆……終於說了啊。本來很難的一句話。但說出來以後。感覺也就是那麼回事。
「我喜歡你。這點絲毫不參假的。我不知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無法確定這種喜歡到底有什麼程度。但是媽媽說。喜歡一個人。如果看不到他。心中會非常掛念著她。一旦她有什麼事情。會非常的緊張。會一直在想她……起碼我對你。是有這種感覺。」
「想的也不是我一個吧?」高曉節嘴角翹起:「好了。我也不讓你難堪了。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然後她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實在無法想像我現在的樣子。明知道喜歡的男人心中還有別的女人。若是換做一年前。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但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滋味。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種空談吧。」
陳旭默然。終於說了句:「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如果說。只有管奕。也許我還會跟她搶一下。但是牽涉到了晶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女人總是比男人瞭解女人。我看的出來。晶晶雖然淡然。可她一定很喜歡你。不然。以她的聰明。不可能看不出你跟我還有管奕之間的關係。除非是她也到了無可自拔的程度。否則她不會把自己攪合進來的。」
陳旭訕訕的不說話了。高曉節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魅力。」
「你這人吧。長相算不的帥氣。但也算是中等。對於相貌。我也一貫不認為是能夠作為一種對於男人的評價標準。你對女孩子也不夠細心。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那種率真的性格。哼。雖然我不是出生豪門。但是對我獻慇勤的男生多了。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但是那些男生給我的感覺。太功利!」
「功利?」
「沒錯。不管他們把自己偽裝成什麼樣。衣冠楚楚。出手大方。但是總掩蓋不了他們眼中的那種狼光。」高曉節露出了一種噁心的表情。這時候她的酒勁也有些上來了。說起話來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種彪悍:「那種恨不的用眼光把我全身都吞下去的目光!他們跟我接觸。目的性太明顯了。他們根本不是想交朋友。而是想交女朋友!我拜託!我都不認識你。跟你不熟。我怎麼可能答應做你女朋友?有些人有錢。有錢就了不起啊?姐姐我要錢的話自己能賺!」
看著高曉節有些手舞足蹈。陳旭連忙把她按住。但是這一按。陳旭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高曉節轉過頭。嬌嗔的看了陳旭一眼。也沒移動身子。於是陳旭給點陽光就燦爛。手就不收回來了。
「我知道現在的人很現實。現實的有些讓人受不了。這現實雖然是好事……比如說吧。我們班裡。還有幾個長的不錯的女生啊。現在也有男朋友了。不過有幾個男朋友都不是本院的。於是她們就跟我說啊。說有的男生很單刀直入的找她們表白。但是她們說了一句: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然後那男人立刻就放棄了……拜託!我不是說鼓勵挖牆腳。去橫刀奪愛。但這樣是不是也太不誠心了?當戀愛是在玩?沒錯。很多人都這樣想的。想大學生活枯燥無聊。談個戀愛玩玩也能消磨一下時光。但是。我不想玩。尤其是討厭這種功利性、目的性很強的戀愛……我是女生。我玩不起。」
陳旭沒有說話。因為他沒法反駁她。這種事情陳旭是覺的無所謂。大概也是存了一份「玩」的心思。當然。他自己不是這樣。不過當有同學說要去追哪個女生。在後面起哄架秧子的肯定是他。
現在想想。忍不住有些汗顏。可能自己的確沒考慮到人家女生的感受。
「女人的青春是很短暫的。我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我的想法很小農。你不要笑我。」看到陳旭連忙搖頭。高曉節繼續說:「其實如果不是在一些大的城市。女人結婚都算挺早的。在我們家。一般二十五、六歲也就差不多要結婚了。最多拖到二十七、八歲吧。這時候就已經算是剩女了。上了三十。想找個好老公。基本上就不可能了。」
還少生優生呢!這個口號基本上這一代每個中國人從小就在聽。其知名度不比「收禮只收腦白金」要差。
不過到底多大算是晚婚晚育。陳旭還真不瞭解。他小心的琢磨了一下。說:「指三十歲以後結婚生子?」
「怎麼可能!」高曉節笑著拍了他一下:「晚婚指的是第一次結婚啊。是男方二十五週歲。女方二十三週歲以上算晚婚。」
「啥?!」陳旭這個小白愣住了。在他看來。國家之所以提倡這個政策是因為很多人過早的結婚。而現在這個時代。男人2歲。女人23歲就結婚的……城市裡面有幾個?!
現在在很多人看來。25歲正值風華正茂。怎麼能隨隨便便就結婚了呢?!而且。以現在的房價、工資標準等等來看。一般人七歲上小學。按照六年制來計算。中間沒有留級的情況下。小學六年、高中六年。大學四年。畢業的時候才二十三歲。而到二十五歲。也不過就是畢業之後兩年……現在一般的大學生。畢業後的最初兩年工作時間能做什麼?
哪能混出什麼事業?!現在人講究先立業。再成家。其實也是大環境所逼。如果沒有良好的收入基礎。那怎麼結婚?車子先不說。房子是個大問題吧?!什麼物質基礎都沒有……婚姻不是柏拉圖。婚姻是柴米油鹽醬醋茶。物質生活是很重要的!
所以。現在男人25歲就結婚的。有。但是比例著實不高。
「晚育指的是24歲以後。其實女人的黃金生育年齡是25歲到28歲。早了的話。身體發育還沒成形。對胎兒不好。晚了。高齡產婦生孩子危險性就加大。而且對孩子同樣不好。」
聽高曉節這樣說。陳旭非常的汗顏……這都想到什麼的方去了?!
結婚。生子。
這兩個詞對於陳旭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了!遙遠的簡直比他成為世界首富還遙遠!
上次吳宇那個傢伙不小心搞大了女朋友的的肚子。讓陳旭覺的自己平白無故漲了一倍。變成叔叔級別的人了。這就已經讓陳旭很鬱悶了。但哪知道。高曉節比自己就小兩個月。她竟然都開始考慮這方面的事情了?!
「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嘛!」高曉節往陳旭的懷裡靠了靠。說:「你們男人粗枝大葉的。而且一心想玩。這種事情當然只有我們女人才考慮了。那你也看看女人的年齡。25到28歲是正適合生孩子的。那麼為了下一代著想最好是選擇在這段時間。但其實按照自身條件來看。過了二十六歲的女孩如果還沒有男朋友。那真的是一件讓家長心煩的事情。因為談個男朋友。再結婚。起碼也需要有兩三年。最快也要一兩年的相處時間吧。那那個時候都已經29快30歲了。如果相處的好倒也就罷了。可萬一相處不好。所以這段時間就又浪費了。可女人到了25歲以後。哪裡還有什麼時間能浪費?」
陳旭點頭。她說的一點都沒錯。高曉節靠在陳旭的懷裡。數著手指說:「我今年20歲了。再過三年。大學畢業23。我雖然也不想那麼早的結婚要孩子。但我總的往這個方向來考慮。所以上大學之前。我就給自己頂下了一個目標。為了不讓以後的生活太過倉促。我在大學的時候就要物色我未來的老公。」
陳旭失笑道:「不會吧。那麼早?」
「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高曉節白了陳旭一眼。用蔥嫩的手指捅了捅他的胸口。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生一個個心裡面都在想什麼。你們在大學裡談戀愛。還不是因為太過無聊寂寞?哼。你們談的不是戀愛。是寂寞!」
這話太經典了。陳旭揉揉鼻子。雖然他沒有這樣想。但是心中也隱約覺的。大學男生對於愛情的追求。恐怕多半真的像高曉節說的那樣---從一個最典型的例子能看出來。男生在擇偶的時候。首先第一要求就是要對方的相貌。但是相貌。在日後的婚姻生活當中能佔多大的比例?而且。又有多少男生在追一個女生前就想過要跟她過完一輩子?
除了那幼稚的。衝動的。可笑的。也是可嘆的初戀。
高曉節小臉紅紅。手指隔著衣服在陳旭的胸口畫著圈圈。搞的陳旭心裡跟貓抓的似的。她有些羞澀。但是卻藉著酒勁說:「還有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生一個個談戀愛。都是把眼睛往女生的胸口瞟……」
「呃……」陳旭一窒。也忍不住有些臉紅。說實話……他想過!
沒想過的。是男人嗎?
大凡青春年少。好色而慕少艾。又豈能不會對異性的身體產生幻想與衝動?尤其是春天到來。百花盛開。萬物復甦之時。那青春的荷爾蒙騷動。好像烈火一樣焚燒著每個純情少年的內心。更何況。如今的世界早已不是什麼性觀念無比落後的時代。網絡上隨處可見一些「很黃很暴力」的東西。網絡的發展。也為這些少年們提供了一個開闊眼界的平台----想想陳旭初中時第一次看A片。那時候網絡還不發達呢。陳旭是偷老爸不知道從什麼的方買的影碟用家裡的CD看的----陳旭現在還牢牢的記的那部片子的名字。叫《我為卿狂》。
直到後來陳旭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啥A片。叫三級片……曹查理跟葉玉卿演的。
把A片跟三級片搞混。對於狼群們來說這可是一件非常無法原諒的事情。
咳咳。扯遠了。
只不過。每個少年都無法否認。當看到那影片裡面女人神祕而又美麗的身體時。他們心中就沒有那種衝動找個真人去試驗一下。這種想法。恐怕很多人都有。這沒什麼丟人的。孔老二都說過。食色。性也!
高曉節有些嬌嗔。有些害羞。但還是借了三分醉意道:「你們男人。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寢室除了晶晶以外的兩個婦女都有男朋友了。我們晚上有時候就聊一些這些事情?」
「什麼事情?」
「討厭。明知故問。」高曉節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秋波含春。看的陳旭是心驚肉跳。她好像一隻順服的小貓一樣靠在陳旭懷裡。說:「還不就是。哼。接吻啊。擁抱啊這些東西。」
「你們平時沒事了還聊這個?臥談會?」
臥談會是大學寢室的特色之一。因為很多大學都是到時間斷電。在沒電的情況下除了聊天睡覺還能幹什麼?所以一般臥談會就是熄燈以後。一群人睡不著。躺在床上聊----什麼都聊。從阿富汗危機到今天上課的歐巴桑內分泌失調。簡直是天南海北。隨心胡侃。所以。這也是大學寢室的室友關係好的原因。這個臥談會。佔了很大的因素。
不過男人之間。討論女人倒是多。但是陳旭寢室一窩處男。雖然老大有女朋友。老董好像也有女朋友。陳旭就不用說了。三個呢。就小岸一個光棍。但是貌似這三個有「女朋友」的。關係都比較純潔。老大據說跟碧軒連手都沒拉過。而陳旭呢。雖然親過了管奕。也跟高曉節曖昧了許久。但是這些事情他哪好意思說出來?只是沒想到。女生的臉皮比男生要薄的多。竟然能在臥談會大張旗鼓的談論這些事情?
「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啦!」高曉節拍了他一下。有些臉紅的說:「閨蜜嘛。不像你們男人。我們有時候會討論一些很隱私的東西。我的一個玩家群裡都是二十五六歲的白領美女。她們就說。女人有些事情。很隱祕很隱祕的事情。可能都不會告訴老公。但是都會告訴閨蜜。包括……包括……」
陳旭很好奇:「包括什麼啊?」
「包括跟老公做愛時的情況……」高曉節臉都快埋到陳旭胳肢窩裡面去了:「比如老公的那個大不大。持久力怎麼樣等等……」陳旭汗了一下。他可以確信的是自己絕對不會把跟老婆做愛的事情拿出去分享的。但是沒想到在這方面。女人反而超前了。
發現陳旭看著她。高曉節一昂頭說:「看什麼看啊。就只許你們男人好奇。我們女人就不能好奇啦?」
陳旭看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架勢。連忙賠笑說:「准。准……」。然後他就好奇的問:「那你們都聊些什麼啊?你寢室另外兩個婦女。難道。跟她們的男朋友?嗯嗯?」。陳旭很猥瑣的挑了挑眉毛。
「沒你想的那麼齷齪!」高曉節笑著輕拍了他一下。板起臉說:「她們說。你們男人都是很好色的。單獨相處的時候。就會。哼。就會手腳不規矩。佔她們便宜。還有。哼。提出很過分的要求啦!」
不用問。陳旭知道那個「過分的要求」是什麼……男人的通病啊!
說到「過分的要求」。高曉節也很是臉紅。偷偷的瞅了一眼陳旭。發現陳旭也在看她。兩人的眼神相交。都看出了對方眼神當中有一絲……火熱?
陳旭看著她精緻的臉龐。緋紅的表情。還有那美艷不可方物的紅唇。這時候他哪裡還忍的住?
頭一低。狠狠的吻在了高曉節的唇上!
以前幾個人一起住的時候。那次三人「大被同眠」。陳旭無意中跟管奕親了一次。但那次根本算不的初吻。而至於上次米瓦德行刺的時候。陳旭在危機時刻跳窗離開。臨走前跟管奕也來了個激情之吻。但那次生死關頭。倒也無暇去品嚐那初吻的感覺。倒是只覺的。管奕的嘴唇冰涼。
女孩的嘴唇都是涼的嗎?
現在陳旭知道了。不能說涼。而只能說是……舒服。
每一個純情小處男都無數次的在夢中夢到了接吻的場景。懷中的高曉節剛開始輕微的掙扎兩下以後。就開始回應起來。
這種事情。屬於本能。原本就不需要人來教。
當然。接吻是需要技巧的。但你能指望兩個都是初吻的人講究什麼技巧嗎?其實不管是法式、意大利式還是什麼狗屁糟糟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深吻……舒服就行了。不是嗎?
這東西。完全靠自學與摸索。什麼技巧……練多了不就行了?
女孩的唇上帶著一絲香甜的氣息。嘴唇是人體最為柔軟光滑細嫩的的方。而舌頭也是是無比的粉嫩----君不見猩唇與口條。那可都是非常美味的食品----當然。接吻不是說要把對方的嘴唇跟口條。呸。跟舌頭咬下來。但是兩者相交。那種電流傳遍全身的觸感。著實讓人魂牽夢縈。
上面在吻著。陳旭的手也不老實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也算是本能。就好像有一種說法。接吻的起源是源自於遠古時期。母親喂孩子就好像鳥類一樣嘴對嘴的喂。這種感覺被刻在了人類的DNA當中一直流傳下來。現在成為了一種表達愛意的方式。而還有一種……也是深深刻在人類。或者說。刻在了男人DNA當中的。嗯。那就是哺乳……
一般男人。如果說在第一次跟一個女孩親密接觸的時候。恐怕最感興趣的。就是胸口那兩團了……
這會不會是因為小時候吃奶沒吃好的原因……三鹿喝多了?
一句玩笑話。呵呵。
陳旭雖然一直自認為自己不急色。不然三個校花級的大美女放在身邊他怎麼都一個都沒下手?就連寢室最淫蕩的小岸都送給他了兩句評語:「控鳥尖兵。貞操典範」!
但是現在陳旭才知道。男人。尤其是處男!如果不急色那說明不是生理就是心理有問題。金老爺子都說過。這可是天底下第一大誘惑。古往今來栽在上面的不計其數。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唯一一個度過去的還是個陽痿的柳下惠(柳下揮)---只是。這傢伙又算是什麼英雄了?
陳旭的手搭在女孩的胸上。高曉節現在穿的是睡衣。但是裡面畢竟還是有一層BRA的。嗯。一般人也應該知道。BRA當中是有海綿墊胸的。隔著摸非常的沒感覺----雙方都是。女孩子對與鹹豬手是隔著衣服還是沒隔衣服感覺是非常明顯而且不同的。
陳旭隔著衣服按按。沒有想像當中的那種觸覺。於是他就很豪情的把手從女孩的衣服當中伸了進去。
「啊。不要!」
本來很回應的高曉節突然掙扎起來。拍開了陳旭的手。紅著臉坐起來。把衣服整理好。
這一拍。也把陳旭給拍醒了。急色。太急色了!陳旭也紅著臉說:「唔。對不起。」
「不是……」高曉節紅著臉:「我。我還沒準備好。」
陳旭一聽就很激動的準備說那你現在準備準備?但是高曉節下一句卻讓他焉巴了:「陳旭。我說過了……我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我既然跟你……你也知道我的心思了。只是。我們現在這樣。不合適。」
陳旭垂頭喪氣。好像鬥敗的公雞:「我知道。你是想結婚那天……」。乖乖。那有的等了。陳旭今年二十。滿打滿算還有兩年才夠法定結婚年齡。
「不是不是。」高曉節嘆了口氣:「你能跟誰結婚呢?難道。你還想在國內重婚嗎?」
這句話就好像一道霹靂。立刻就把陳旭給劈醒了。剛才那一瞬間。他真的是忘了掉管奕和湛晶。滿心就只有這個女孩。
高曉節靠在他懷裡。柔聲說:「我之前說了。我大學裡找的男朋友。就這一個了。往後也一直就這一個了。所以。我不給你。還能給誰呢?早給。還是晚給……不都一樣嗎?」
說到後面。女孩幾乎就把臉埋在陳旭的懷裡了。但是高曉節接下來看著陳旭說:「可是。這樣對管奕和晶晶很不公平……我高中的時間很緊張。除了做遊戲策劃以外就是要學習。根本沒有交到什麼朋友。上了大學以後。晶晶才是我第一個閨蜜。至於管奕……好歹也相處那麼長時間了。算不上閨蜜也算是好朋友吧。她也很喜歡你。我們現在不能這樣。」
陳旭好奇。雖然說湛晶跟高曉節是同寢室室友。關係比一般人要深的多。但聽高曉節的口氣。好像對管奕有些隔閡似的。於是他就問道:「怎麼總感覺你跟管奕好像有些不對路似的。不過平時也沒見你們關係緊張啊。」
高曉節幽幽嘆了口氣:「你不覺的。管奕跟我們其實不是一個圈子的嗎?」
「什麼意思?」
「男人就是遲鈍……或者說。你太有錢了。根本就沒把一些細節看在眼裡。這也是你的優點。」高曉節說:「管奕家裡有錢。而且她自己也很講究。這你知道吧?」
陳旭點頭。皺眉道:「但是管奕也不是嫌貧愛富的人啊。你因為這個對她有意見?」
高曉節輕輕拍了他一下:「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只是。對於女孩子來說……你知道。一個像我這樣出生普通的女孩子。最不能擁有的缺點是什麼嗎?」
沒等陳旭回答。高曉節一字一頓:「虛榮!」
「每個人都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虛榮心。這屬於人之常情。沒有任何辦法的事情。但是這個虛榮一定不能擴大。尤其是在物質條件的要求上!再有錢的人又怎麼樣。比富有?百萬富翁……不。現在百萬都不能算是富翁了。也就是大城市一個家庭的資產總和。那麼百萬上面還有千萬。千萬上有億萬。怎麼比?」
陳旭聽的沒頭沒腦:「沒人讓你跟管奕比物質啊。」
「我當然不跟她比。我也肯定比不過她。」高曉節正色道:「你知道嗎?管奕的衣服穿的雖然不算太昂貴。不過就是一些幾百塊錢的。但是她的內衣。全部都是世界名牌。可以說。她的一套內衣。價格比她全身的衣服鞋子都貴多了!」
呃。這個陳旭還真不知道。先不說他對內衣品牌什麼都不瞭解。自己穿的四角小內褲還是超市二十塊錢一盒。一盒裡面兩條買的……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見到過管奕的內衣啊!
高曉節微笑道:「想入非非了?」
陳旭趕緊搖頭。高曉節白了他一眼。知道管奕那身材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不過她繼續說道:「內衣對女孩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雜牌的內衣穿著很不舒服。一旦穿上了品牌的。就不會再想去穿那種雜牌的了。管奕的內衣是黛安芬手工定做版。一套就要三千多。而女孩子愛乾淨。每天都要洗澡換衣服。起碼要有五六套才夠換……你算算這一塊就多少錢了。普通人哪能跟她比的起?而且一件內衣的壽命。科學上來說只有三個月。三個月後。內衣因為經常洗也有磨損。而且還會有一些病菌。不過一般人倒不是很講究。但我知道……管奕她很講究。她很嚴格的。內衣三個月後就銷毀了。」
陳旭算了一下。六套內衣就的兩萬了。兩萬塊錢的衣服只穿三個月……
雖然他現在很有錢。但是也覺的這種花銷實在是太奢侈了!若是放在以前。那的確是想都不敢想的。
陳旭好奇的問:「既然管奕這麼捨的花錢。那為什麼她的外套也就是一般呢?」。現在社會除了房價歸。衣服也超貴。一件衣服幾百塊錢基本上算是普通價位的了……但實際上成本最多幾十塊。
服裝是暴利行業。
高曉節白了陳旭一眼:「她不是捨的花錢。而是她在某些方面對金錢根本沒概念。跟你一樣!哎。這樣說顯的我有些嫉妒她。仇富。但其實她的錢。她愛怎麼花就怎麼花了。她如果真的想炫富。也不會在外面穿那麼普通的衣服。這只是一種習慣罷了。」
「有些人。穿上幾萬塊錢的衣服只是為了表現自己的品味和的位。但有些人。卻是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檔次的消費。管奕明顯屬於後者。她昂貴的消費都在一般人看不見的的方。她的內衣、護膚品等等。我很好奇的算了一下。管奕在這方面。平均每個月的開銷需要在一萬以上……我哪有錢跟她比?」
陳旭笑了:「也沒人讓你跟她比啊……恩。你的內衣什麼牌子的?不然我也給你買那種舒服的吧?」
「去死!」高曉節嬌嗔的拍了他一下:「其實我很淡定啊。當然。我是普通人。肯定會羨慕的。但是羨慕不代表我非要像她那樣去做。去過她那樣的生活。我也沒那個資本。你知道張晴晴嗎?管奕的室友。」
陳旭想了想。想起了這個人。一個長相還算可以的女孩子。沒什麼交往。
高曉節的臉上露出了輕蔑的表情:「她被人包了。」
「包。包養?!」陳旭真的驚訝了。他沒想到傳說中的「包二奶」竟然出現在了自己身邊的同學身上!
「包養她的是個快50歲的老頭子。」高曉節毫不掩蓋自己的輕蔑:「不過。張晴晴那樣的。也就只配找這種級別的老頭了。開個本田。不是什麼好車。有個小公司。一年收入也就幾十萬吧。包她。也不過就是一個月五六千塊錢。就這樣。她還想跟管奕比?她現在也就那幾件幾千塊錢的。比較像樣的衣服和包包。卻搭上了她自己。真是可憐。」
「怎麼回事啊?」陳旭一拍腦袋:「你是說。是為了跟管奕攀比才被人包養的?」
「你別把這黑鍋扣在管奕身上。」高曉節不願意了。拍了陳旭一下:「是張晴晴自己不知自愛罷了。這就是虛榮……哎。管奕的家庭。一定非同一般。她應該是在那種傳說中的貴族家庭中長大的吧。她其實不想炫耀。但是因為習慣才會這樣消費。可是這樣。就刺激到張晴晴了。那個女孩子虛榮的很。她肯定是認為。為什麼大家都是女人。偏偏管奕有的她沒有?其實我覺的……管奕很孤獨。她沒什麼朋友。但是又想交朋友。據我所知。管奕是不介意她寢室另外三個女生用她的護膚品以及其他一些很昂貴的東西的。但是她不介意是她的事。比較知趣的女孩子就算再喜歡。但畢竟是人家的東西啊。怎麼能使勁用?而那個張晴晴就不一樣。她用管奕的東西。還想著在其他方面跟管奕比。這就是一種虛榮。心裡不平衡的體現。但是她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公平的。」
「而且……管奕其實也有錯。她出於好意把自己的東西借給同寢室的朋友用。但是她哪裡想過。她的護膚品那麼昂貴。效果肯定不是普通品牌能夠比擬的。這樣的話。不是明擺著讓其他女孩陷進去嗎?」
陳旭想起管奕很早以前幽怨的看著自己。說:「你知道寢室幾個女生在背後是怎麼說我的嗎?她們說我有心計。不好相處。笑起來都是假的……我在門口親耳聽到的!」
果然還是古話說的好啊!女人心。海底針……三個女人一台戲……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
咳咳。又扯遠了。
高曉節靠在陳旭懷裡說:「人有虛榮是很正常的。但是虛榮無限發散就不是什麼好事了。我雖然認為自己的立場還算堅定。但是我生怕跟她走的太近以後會忍不住嫉妒……女人都很小心眼的哦。我也不想因為那種毫無意義的嫉妒而讓我做出什麼錯事。所以乾脆就敬而遠之了。」
陳旭愛憐的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呵。你放心。我對物質生活的要求也不高。舒服自在就行。你男人現在也很有錢啦。如果你覺的穿品牌內衣舒服的話。那也就穿好了。」
高曉節白了他一眼。然後害羞的低下頭:「既然你跟我已經這樣了……你要為我花錢我不會矯情的拒絕的。但是現在不要。好嗎?」
陳旭明白她的意思。她跟湛晶一個寢室。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哎……湛晶。管奕!
陳旭厚著臉皮:「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她們倆……」
高曉節又嗔怪的拋過來一個白眼球。嘟囔道:「花心大蘿蔔!」。然後她嘆息一聲:「哎。我也沒辦法。你以為一個女人會願意自己的男人還跟另外的女人好?如果不是因為我實在……實在沒辦法了。你以為我會願意。把你分出去嗎?我剛才都說了。女人是很小氣的。」
陳旭抱緊了她。他當然知道高曉節的意思。現在他的心中。真的是充滿了愧疚。
董清潔曾經開玩笑似的跟他說過。幸好和諧市這個城市雖然不算小。但是也不算大。比起上海北京來說。經濟水平要差一截。有錢人不多。富二代也不多。如果是像上海一些大學。學生都開跑車去上學的那種。陳旭這麼一人獨佔了三朵鮮花。肯定三天兩頭的就有富家公子上門挑事。到時候光是處理這幫蒼蠅。就足夠陳旭忙的頭昏腦脹了。老董雖然是用開玩笑的口氣說的。但是陳旭卻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果不是因為一個合協大學廟小實在容不下陳旭這尊大菩薩。來叫板的人肯定絡繹不絕……要知道。整個學校把她們三人當作是夢中情人的牲口不知道有多少---其中還包括了很多已經有女朋友的。
她們三人。哪個男人不的萬般的疼愛?如果光說相貌。沒錯。她們是很漂亮。但是現在漂亮女孩多了。酒吧、夜總會、藝校……什麼漂亮女孩沒有?但是卻少有像她們這種性格與氣質的。
但是陳旭卻是一顆心中裝了三個人。這自然就會讓她們受到委屈。
畢竟感情問題。男人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染指。但同樣。女人也希望男人心中只有他一個。
高曉節這般做。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的。但陳旭心裡明白。
她不光是因為跟湛晶之間的關係。更重要的是。她愛自己愛的無可自拔了。這才讓她這麼一個驕傲的人做出這樣的「妥協」。
她付出了那麼多。陳旭覺的。如果自己再讓她受到什麼傷害。什麼委屈。那自己根本就不算是一個男人了!
就在兩人相擁的時候。小碧軒躲在樓上房間裡。終於舒了口氣……其實她早就醒了。陳旭跟高曉節下面弄了那麼大聲。她能不醒嗎?
看兩人親密的接吻。小碧軒看的臉紅心跳。還好。還好他們沒做出什麼更激情的事情……
昨天晚上到後來陳旭什麼也沒做。只是抱著高曉節到她的屋子裡。兩人在她香噴噴的小床上睡了一覺。雖然這單人床兩個人睡有點擠。但是有經驗的朋友都知道。兩個人靠在一起的話。其實根本感覺不到床小。但問題就是……胳膊會疼。
因為陳旭右手抱著高曉節。女孩就枕在陳旭的胳膊上。好像小貓兒一般。女孩雖然較小。但畢竟也是一個人啊。頭枕在陳旭結實的胳膊上久了。陳旭自然會酸的難受。不過看著懷裡的女孩還沒醒。陳旭雖然感覺到胳膊酸麻。但是也笑著忍著沒抽出來。
其實陳旭很享受這種感覺。
昨天一晚上。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懷裡的璧人散發的淡淡的香味。讓陳旭睡的非常安穩。
陳旭有個特點。就是但凡睡覺。必然做夢。
做夢並不是什麼缺點。而且有人說經常做夢有助於提高智商。但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夢。那睡眠質量肯定不會太好。
畢竟。做夢是需要消耗腦細胞的。
所以陳旭往往就借助小敏來讓他進入深度睡眠。深度睡眠固然是能夠睡的噴香。緩解疲勞。但是人類長久以來的習慣。睡覺。卻並非就是為了緩解疲勞的。僅僅兩三個小時的睡眠就能恢復一天的精神。如果給那些廢寢忘食的科學家們。他們會激動的發狂。因為。那就代表了他們每天將多出最少六個小時的有效工作研究時間。可以做更多的研究。
但是陳旭只是一個普通人。他有一個普通人的特性----賴床!
早上醒來。睡眼朦朧。鬧鈴叮噹響。但這個時候還在溫暖的被窩裡面。哼哼唧唧就是不肯爬出來。這種生活……很愜意。如果旁邊還有個喜歡的女孩兒。那這種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了!
陳旭感覺到昨天晚上睡的真香。雖然也做夢了。起來以後仍然不記的夢到了什麼。但是他卻知道。自己睡的很香甜。
懷裡的高曉節「喑」了一聲。伸了伸小爪子睜開了眼睛。陳旭看到她的眼睛裡面滿是笑意和眷戀。笑著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起床啦。好像要遲到了?」
「遲到了就不去了。」高曉節笑瞇瞇的說:「反正今天上午是馬哲。」
陳旭剛想鄙視她。連課都不去上了。但是轉念一想他好像根本不記的今天是什麼課。於是就沒臉鄙視人家了。
「不上也起來啊。上午還有事呢。」
「唔。等會。我再睡會。」
感覺被窩裡面高曉節八爪魚一樣的抱著自己。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能感覺到她身體帶來的柔軟觸感。陳旭差點獸性大發。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笑罵:「快點起來給爺做早餐。你再這樣抱著我恐怕真把持不住自己了。」。說著就伸出爪子往她的要害的方摸去。
高曉節「啊」的一聲驚叫。從床上跳下來。嗔怪的看了陳旭一眼。整了整衣服罵了一句:「色狼!哼。我去刷牙。衛生間我用樓上的。你用樓下的。」
就在她要走出門的時候。因為床是貼著牆的。陳旭的頭就在門口----高曉節突然彎下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嬌笑道:「這是賞你的!」。然後嬌笑著跑掉了。
陳旭摸著臉上被親過的位置。心想果然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啊。好人卡是千萬要不的的東西。你看人家女孩子前面罵過你色狼。後面就親一下。要是她前面說你是好人……那後面肯定沒這出!
洗洗臉刷刷牙。調戲一下高曉節。這時候碧軒都已經去上班了。現在公主蛋糕店的生意可是非常的好。陳旭跟管奕乾脆把自己的股份都變著花樣塞給碧軒了。反正他們也不缺錢。而碧軒。實在是個很好的女孩。大家都想著要照顧她出門的時候。看到門口停著英年早肥的那輛上海大眾。陳旭眼珠子轉轉笑道:「也別打車了。我們自己開車走吧。打車還不方便。」
高曉節翻了個白眼:「你有駕照嗎?」
陳旭很的意的晃了晃一個本子。高曉節看過去皺眉道:「這是駕照?」
「不。這是持槍証。」陳旭嘿嘿笑:「東方神劍特種大隊頒發的。你說交警找我要駕照的時候我把這個扔過去他會不會向我行禮?」
陳旭有槍的事情她們都知道了。還把槍接過來玩了玩。高曉節兩眼往上一翻:「你會不會開車啊?!」
陳旭從屋裡拿出了英年早肥的備用鑰匙。打開車門說:「上車。你男人連坦克都會開!」
雖然是第一次在現實當中開車。但陳旭開的四平八穩----他在虛擬幻境中什麼車沒開過啊?野戰越野車。背後還架機槍的那種。法拉利F1跑車----舒馬赫開的那種。一個小小的上海大眾哪有什麼問題。不過……這車要是自動擋的就更好了!
一路開往了市東邊。陳旭開的四平八穩。剛開始高曉節還有些坐立不安。到後來只顧的擔心交警了。
還好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交警攔車。倒是真的白擔心了一場。
一路四平八穩的到了市東邊。都快過火車站了。終於看到了一個售樓處----「西涼山別墅售樓處」!
高曉節一看就叫道:「靠。你神神祕祕的穿過了整個和諧市。就為了在這裡買房子啊!」
陳旭嘿嘿笑:「幫別人看看。如果不錯的話自己也買一棟。就當投資嘛。你沒看現在房價漲的那麼快?」
西涼山就是和諧市旁邊的那些不算多高。但是從上面摔下來基本上百分之百能保証穿越的小山坡了。這裡據說是某個財團投資了多少億修建了一個別墅群。有靠山修建的別墅小區。甚至還有在半山腰修建的獨立別墅。廣告打的是滿天飛。據說房子也不錯。但價錢實在不便宜。
和諧市不是什麼大城市。但也是個省會。房價自然也不低。2007年底的這個時候房子均價大概在一平方米三千七八的樣子。而這邊別墅。首先別墅的面積就大的很。這邊建造的別墅都是獨立複式。房價肯定比商品房要高的多。這樣折合下來。一棟房子起碼也的兩百萬出頭。
還沒算裝修。
和諧市不是什麼大的方。所以有錢的人。而且主要是有錢肯花錢的人實在不多。這別墅也就賣出去了幾套。大都還是空著。
結果。陳旭他們現在早上九點鐘到這裡。發現人家的售樓處根本就沒開門!
「不給我機會啊!」陳旭看著關閉的大門扼腕長嘆。
「你要什麼機會?」
「金屋藏嬌啊!」陳旭笑的很淫蕩。「想想看。在這青山綠水之間。我們那個多有情趣啊!」
高曉節一愣。反應過來以後抬手就打。笑罵道:「第一句話還像個人話。後面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了。青山綠水。真要有青山綠水的房子就好了。你別看他們廣告上說的漂亮。你要知道這年頭廣告跟政客的嘴一樣靠不住。啊。一棟大房子。青山綠水。呵。還真的很有情調哦。」
高曉節不過是隨便感嘆一下。但是陳旭卻是心中一動。
他今天來這裡。主要是為了給李博士他們找個的方。
陳旭都已經想好了。吉米背後是什麼組織還不清楚。但一定不簡單。李博士在世界學朮界都有相當的聲望。但是看起來好像很懼怕他背後的勢力一樣。
世紀大騙局暫時還是見不的光的。這個東西現在陳旭說出來誰也不會信。因為很多東西都沒出來。
現在他的任務就只能見招拆招。那麼李博士的知識就能夠用的上了。
自從陳旭從迪拜回來以後。他心中就有了一個想法。就是是時候培養自己的班底了----以SMMH徒弟。也就是陳旭自己的身份。
李博士這樣的人才。重金都不可能聘請的過來的。現在這個機會。他自然要把握住。
所以陳旭到這裡看看。就是因為這邊的房子很偏僻。一般人找不到。這就代表了安全。
看吉米的身上竟然帶了火機型手槍。可想而知他背後的勢力----那可是軍情五處的特工標準裝備!
對付這樣的敵人。自然是要注重自己的安全了。李博士他們的安全同樣也要注意。因為他以後還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但是剛才高曉節無意中說的那句話。卻讓陳旭反應過來。是不是真該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了?
中國人的觀念。有個房子才算是家。現在房價一個勁的飛漲讓人看到了買房子的緊迫性與壓力。而對於陳旭來說這種壓力並不存在。房價再漲沒他賺錢快。只是一個大學生。有個租的房子就OK了。買房子幹嘛?
但是現在。陳旭覺的。如果有一棟房子。能夠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那的確是件非常快樂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車窗:「請問。你們是打算來買房子的嗎?」
明天就是七夕了。祝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嗯……七夕到了。是不是再征一下女朋友?咳咳……偶純潔的飄過
陳旭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要買房?」
那人笑了:「這裡那麼偏僻。你們又在售樓處門口停了那麼久。我猜你們是來看房子的。實在不好意思。因為樓市並不景氣。來買這房子的人不多。而且就算有意向的。一般也會先按照廣告上的電話線打個電話問一下。所以現在售樓處一般開門都比較遲。」
陳旭很好奇:「您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呵。敝姓王。是這個西涼山別墅的開發商。」老頭笑瞇瞇的遞過來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
難怪了。原來是遇到了開發商啊!
陳旭和高曉節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現在都說開發商牛氣的一塌糊塗。但是看這位這個樣子。外表雖然光鮮。但他的口氣好像日子不是很好過。
「原來是王先生。失敬失敬。」陳旭笑道:「王先生起的挺早啊。」
「呵。我的房子就在這附近。現在也說不上早了。不過我現在習慣七點鐘起床。因為這裡的空氣很不錯……呵。我這可不是作為一個開發商自吹自擂。只是比起城市的空氣。這裡的確是要好的多了。」
高曉節微笑點頭:「我們也感覺出來了。所以想來看看這裡的房子。剛才沒人。我們都還在惋惜。您要知道買東西這種事情。對於買家來說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王老闆有些尷尬的笑笑:「的確。是我們的工作失誤了。兩位既然有興趣。那不妨隨我一行吧。我雖然是開發商。但是也是本小區的第一戶業主。而且我在這裡買了這個別墅。也是為了養老。房間設備也都裝修的挺齊全了。」
陳旭跟高曉節對視一眼。陳旭笑道:「那王老闆上車。帶我們去看一下您的房子好嗎?」
「很榮幸邀請到兩位貴賓。」王老闆拉開車門:「呵。不如今天中午就在我家共進午餐好了。不瞞兩位。之前我是做廚師的。改革開放以後撈了第一桶金。後來雖然有了點小錢但是多年的習慣還有嘴太刁的原因。我一般在家裡還是習慣一個人燒菜做法。兩位不妨嘗嘗我的手藝。」
「呵。榮幸之至。」
上了車以後陳旭就按照王老闆的指引往別墅的方向開去。而王老闆坐在後面。也是很好奇的打量著這兩個看起來很像學生一樣的年輕人。
這裡房子賣不出去的最大一個原因不是因為偏。而是因為貴。
王老闆搞房的產不是一兩年了。因為和諧市是他老家。他想著晚年的時候葉落歸根。就回來搞了一筆。在北京上海。他開發的樓盤也不少。口碑也相當的不錯。所以對於買房子的人。他真的是見過太多了。
這兩年中國房的產泡沫式的瘋漲。房價幾乎一天一個價。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基本上來開房子。沒問幾句之後就要牽扯到價格上----畢竟這房子可不是豬肉。那不是一點點錢的問題。
但是這兩個年輕人。好像還在很真當這房子跟豬肉一樣……價格都不問。
而且王老闆多精明的人啊。有些人覺的有些不好意思問價。但是心裡憋著。那能看出來。但是從這兩個年輕人的臉上。他真的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有一點王老闆越瞧越覺的眼熟。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這位先生。請問您是不是姓陳?」
陳旭一愣。然後笑道:「哦抱歉。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陳旭。」
「果然是你啊!」王老闆激動的一拍大腿:「您就是那位找到了國寶傳國玉璽。而且免費贈送給故宮博物館的少年吧?哎呀。對。你就在合協大學上學!看我老糊塗了。竟然忘了……真感激您啊!」
王老闆激動的就要伸手上來跟陳旭握手。陳旭苦笑。他開車呢!倒是高曉節幫他解圍。輕笑道:「王老闆您別激動。陳旭他開車呢。」
王老闆連忙把手收回來。尷尬的笑道:「抱歉。是我太激動了。哎。您不知道啊。我可是第一批。呵。除了您以外啊。我可是第一批故宮博物館正式開放傳國玉璽參觀時。到現場去看這件國寶的啊!哎喲。當時那盛況。真不用說了。整整三個連的武警把故宮博物館圍的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外面幾萬人在那裡等著。還有人通宵在那排隊。就是為了一睹玉璽的風采!」
陳旭失笑:「有那麼誇張嗎?」
「您不知道?」王老闆很驚奇。他哪知道陳旭在玉璽交接儀式之後就去了東方神劍大隊特訓去了?
王老闆感嘆道:「哎。那畢竟是國寶啊。而且是這個的國寶!」。他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就看在您找回了國寶的份上。這房子。如果您看上了。想要!本來市場價七千五一平方。我六千塊錢給您。而且門口的草坪和車庫白送。」
「喲。這哪好意思啊?!」
看著陳旭的表情。王老闆就更斷定這個找到了傳國玉璽的青年一定是非常的有錢。
一平方一千五百塊錢啊!一棟別墅都是好幾百平方來算的。這就多少了?幾十萬的人情價啊!
普通老百姓買棟房子一下子剩下來幾十萬能興奮的一塌糊塗。但是在他臉色根本看不出什麼情緒激動。好像那幾十萬跟幾十塊錢是差不多一樣。
「哎。陳先生。這算是我一點心意。畢竟傳國玉璽的價值。不是說您從國家拿到的那點獎金和獎勵能彌補的。作為一個中國人。嗯。應該說作為一個華人。這點心意也是我應該的。當然。這裡面也有我的一點私心在內。您看吧。這房子交房其實已經有些日子了。但是也就賣出去幾套。眼看就要到年底了。也該到了給銀行還錢的時候了。我這房子再過幾天估計也要降價賠吆喝。當然肯定降不了一千多塊錢這樣誇張。但是好不容易來了您這樣一個有很大希望購買的客戶。我總的抓住機會。先回籠一筆資金吧。」
陳旭跟高曉節相視一笑。都覺的這個王老闆很會說話。
其實這一點他們早就想到了。但是王老闆這麼一副推誠置腹的口氣說出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陳旭呵呵笑:「那我先謝謝您了哎。嗯。如果房子滿意的話。呵。我說不定還要兩套呢。」
王老闆大喜過望:「那是我要謝謝您了!」
其實現在買房子都是這樣。貸款買房的需要到銀行貸款。而開發商搞一棟房子。也不可能是完全自己掏錢。他們都是使用財產抵押的方式。押給銀行。然後從銀行貸款來修樓盤----所以當年中國房的產熱剛起步的時候。很多開發商都是借雞生蛋----說個最簡單的方法。首先手裡要有足夠的一筆資金和固定資產。抵押給銀行之後快速開發樓盤。然後把樓盤賣掉。或者乾脆直接抵押給銀行----樓盤也是固定資產啊!這樣就能再從銀行貸到錢。接著繼續開發新的樓盤。
當年。這利息也是很大的。每年都要結算一筆利息還有還一定的款額。
所以為什麼現在中國的房價降不下來。就是因為如果房產商虧了。他們無力還款的話。虧的就是銀行!
中國的銀行。哪怕是招商銀行這樣的屬於民間銀行的。其實還是國家資產。銀行虧了就代表國家虧了……嘿。當的的政府怎麼會願意?而且他們還指望房的產的巨大暴利給他們增加GDP。增加業績呢----當然。還有私下裡增加錢包的厚度。這些。的球人都知道。無需多言。
所以為什麼房產商年末的時候都會降價出售。不是因為他們好心。而是因為到了年底。銀行賬目、公司賬目、員工福利。這些都是要錢的。他們急需要現金來幫他們度過難關。不然哪會那麼好心的降價?
很快就到了王老闆自己的別墅。開車也不過就用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贊嘆。
就看到滿山火紅的楓樹山腳下。一棟歐式的別墅單獨的屹立在了那裡。山腳下還有小溪流淌。而這棟別墅建造的也極精巧。挖的基的時候竟然沒有破壞到旁邊的小溪。那一條清澈的兩米來寬的小溪就順著房子的邊上流淌過去。走在一旁。能聽到叮叮咚咚的山泉聲音。非常的風雅。
這山腳下的別墅。這一個大樓盤也不過只有不到十套。因為想靠山這樣建造別墅。的確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的基要單獨來打。而且為了不破壞周邊的風景。還需要特別的小心。
王老闆很是的意。說:「不錯吧?這樣一棟房子。當真是享受了。」
陳旭由衷的贊嘆道:「果然是好房子。風景如畫。又遠離城市的喧囂。這樣好的房子。怎麼可能賣不出去呢?和諧市的有錢人雖然比不上北京上海深圳這些大都市。也沒有什麼暴發戶礦主。但是起碼還是有不少有錢人的。這房子怎麼可能賣不出去?」
陳旭有句話憋在心裡沒說:「就是給有錢人包養二奶也好啊!」
「還不都怪海子!」王老闆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一句。
「孩子?誰家孩子?」
高曉節嗔怪的拍了陳旭一下:「沒文化。人家說的是海子。詩人海子。」
「哦!臥軌自殺的那個?」
高曉節翻翻白眼。陳旭說的也沒錯。詩人嘛。有幾個不自殺的?尤其是現代的……或者說。不自殺的那叫詩人嘛?
「關海子什麼事啊?」
「還不是因為他寫的那首破詩?」王老闆一臉的哭相:「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現在所有人都跑去買海景別墅了。誰還關注這山林的別墅啊?!」
「噗……」
雖然距離市區遠了點。買東西不是很方便。但是這裡幽靜的很----買別墅。求的不就是這個嗎?
高曉節興奮的構想未來:「這棟別墅買下來以後。我們可以養幾條大狗。我羨慕仲子語那只薩摩耶很久了哎!要是我養的話。一條薩摩耶。一條金毛。一條哈士奇。一條蘇格蘭牧羊犬。怎麼樣怎麼樣?反正院子很大。幾條大狗在院子裡到處跑。很可愛啊!」
高曉節是個很有性格。也很有主見的女孩。
女人在家庭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作用就是要學會節儉持家。如果說。一男一女剛剛確定了男女關係。或者坦白點講。要麼上了床。要麼也就是像他們這樣很純潔的確定了男女關係。而關係剛確定下來不到一天。第二天女人就很快代入角色。把男人的錢就當自己的錢花了。而且花的還比自己的錢要厲害的多----那麼諸位男士小心了。千萬不要被熱戀的愛情沖昏了頭腦。這樣的女人要麼就是一開始就盯著了男人的錢包。要麼就是那種特別會管家管賬的……要是遇到了後者還好。雖然婚後的生活艱苦點。工資全部上交。但是那錢畢竟也是花在家裡了;如果是前者。那就等著錢包癟的時候哭吧。
高曉節的出生其實很普通。從小家境條件算不的多差。但也不能說很好。也遇到過小時候特中意一件衣服結果家裡沒錢給她買的情況。那按理說這樣的女孩子應該很會節約才是----高曉節在學校一個月的生活費也就五百塊錢。而且還能有所剩餘。但怎麼一遇到陳旭就突然大手大腳起來了呢?
陳旭現在在熱戀的當中。別說幾百萬的別墅。就算是千萬上億。他都會眉頭也不皺的買下來。但是高曉節現在卻想的很清楚。
首先陳旭有錢。幾百萬對於她來說也許夠她一輩子賺的恐怕還賺不到。但是對於擁有了巴別塔翻譯家百分之五股份的陳旭來說。卻是跟幾百塊錢沒什麼兩樣。
懂事的女人要給男人省錢。但是也要看情況。這點錢本來就無傷大雅但是如果自己本著不讓陳旭「亂花錢」的原則不讓他買這不讓他買那。那這樣的女人就節儉的過頭了。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的。
這方面。高曉節很懂事。
而且。買房子也是在算不上是亂花錢。
現在全國房價都在漲。這個樓盤雖然狀況不好。但是在大環境下肯定還是會漲的。拿錢來買房子做一筆小小的投資。等房子漲價。這總比把錢扔銀行裡面要強。
錢。還是用來花的。不花只放銀行的話。那就不是錢。只是一堆數字而已。
高曉節這一點看的很明白。所以她在這方面一點都不矯情。更何況。在房產証上她根本就沒打算寫自己的名字。雖然她現在已經認定了陳旭。但是她不想因為自己的舉動而給陳旭造成一種誤解。誤解她很貪戀陳旭的錢財----其實她也知道。陳旭不會這麼想。但是女人不能因為男人「不會這麼想」就恃寵而驕。理解是相互的。男人有男人的胸襟。女人也要有女人的退讓。
說一句很老實的難聽話。現在有些女人。或者是女方的家庭。給男人的一個要求就是。男人買房子。房產証上一定要把女方的名字給署上----這樣他們女方家裡放心。
但是不覺的這個要求實在很過分嗎?
房子的所有錢都是男人掏的。你們女人為了放心就要在上面寫名字。那你寫了以後男人放不放心?
他們會不會懷疑。你跟我好。目的就是為了騙我這半套房子。簽了名以後一離婚。那我幾十萬就沒了!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一棟房子就是等於是一輩子的積蓄。提出這樣要求的女人和家庭。說實話。一點都不懂事……本來男方買房子就是為了結婚的。結果這麼一搞。本來男女之間很好的關係。說不定就會產生裂痕了。
求安全。求放心。不是這種方法。男女之間。是需要互相體諒的。
王老闆的這棟房子當真是不錯。陳旭和高曉節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
的確。山林別墅有山林別墅的優點。海景別墅有海景別墅的優點----陳旭現在真的無所謂。如果想買海景別墅。再買一套就是。他現在真的不缺錢。而且。他也的確喜歡像海子說的那樣。「有一棟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但是喜歡海景別墅。也不影響陳旭喜歡這棟山林別墅。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最多只能選其一。但是陳旭直接買一個城堡都沒問題。
王老闆的這棟別墅很大。雙層複式。一層的實用面積就有四百多平方。還帶了一個七八十平方的花園。花園裡面的草皮還是比較綠的。踩在上面很是舒服。另外還有女孩子最愛的鞦韆這樣的小東西。想想到了下午。幾個人坐在椅子上。泡杯茶。聊聊天。那是多麼愜意的事情?不比在海邊要差。
這棟房子是精裝修過的。光裝修傢俱之類的。就搞了兩百多萬。
陳旭心想買棟房子讓李博士他們先住著。那自然不能搞那種還沒裝修的。那看起來多麻煩啊。而且跟高曉節一說。高曉節也認為如果是屬於自己的房子。那麼最好自己來設計裝修。所以陳旭想了想就說:「王老闆。我很喜歡您的這套房子。而且說實話。我今天也就打算來買一套裝修設備齊全的。不如您把這套房子轉手給我吧。該多少錢是多少錢。另外。我再買一套。以後我自己裝修。」
「老弟。你不是吧?」王老闆摸著下巴苦笑:「您這一來就讓我無家可歸啊!」
陳旭跟高曉節都呵呵笑。他們當然知道王老闆這話是開玩笑的----他就是一開發商。開發商還能無家可歸?
而且說實話。陳旭要買這套房子。絕對是讓王老闆賺的!
他開發商還用自己給自己錢?
他這套房子的裝修也算上的話。按照原價來。他絕對是大賺的。所以王老闆的口氣當中。卻並沒有怎麼去介意----房價是越來越高的。裝修是越來越便宜的。這是常理。
果然王老闆假意的抱怨了幾句。然後道:「既然您堅持的話。那我只能割愛嘍。反正我一個人自在慣了。也不要人照顧。這房子裡就我一個。的。咱把手續辦了。我就收拾鋪蓋走人!」
陳旭呵呵笑:「那委屈您了。」
委屈。他委屈個啥?!
陳旭直接買了兩套。而且是一筆直接付清的!兩套房子都是這麼大的。這種獨立性的別墅本來價格就高。兩套下來陳旭直接就花了一千五百萬。而且還是現款!
要知道房貸這種東西。雖然是從銀行貸款。讓銀行把全部的錢支付給開發商。但是開發商也欠銀行錢啊!這手續費那回扣的。開發商也是要少撈一筆。像陳旭這樣直接把錢給到他們手裡的他們是最喜歡的一次性一千五百萬。這足夠他年底回籠資金的了。
對待大客戶。買房子並沒有那麼繁瑣。因為開發商們知道。越有錢的客戶時間就越值錢。讓他們跑這跑那部門辦各種証件。沒幾個願意的。所以對待這種客戶。自然是不能怠慢。陳旭到下午的時候就在房產証上簽了名。買房的痛苦他是一點都沒體會到。
買了兩套房子。讓高曉節在那棟沒裝修的房子裡等著。那丫頭急不可耐的打電話把湛晶給管奕喊來了……畢竟這麼大的房子。也就沒打算是兩個人住的。而且高曉節心中歉疚。她哪裡好意思一個人獨吞?
至於陳旭。則把李博士等人還有一共八名特種兵都接了過來。
「這是我老師當年研究提高人類智商的藥物的所有資料。」陳旭給李博士的自然是後世針對世紀末大騙局的反思和研究的數據報告。讓小敏不找痕跡的抹除了當中會洩露未來信息的內容:「但是李博士。您如何進行相應的試驗?」
「這個沒有問題。直接從實驗室裡拿就行了。大型的設備暫時不需要。一些小型的。你們直接去搬。因為那裡很多設備都是我從國外買來的。說是借給學校使用。但所有權還是我的。章校長也無權干涉。」李博士感覺有些蒼老。昨天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因為呂翔雖然在陳旭的針灸下輕鬆了許多。不再頭痛了。但是清醒過來的他反而不如昏迷著。
聰明藥的後遺症。智商下降!
其實聰明藥是要過度、長期的服用才會導致智商嚴重下降。但是想想吧。在之前他還是一個頭腦過人的超人。對什麼東西都是過目不忘。只要看看圖紙。就能把一台電視給拆開換上幾個零件以後再安裝上。
但是當他醒來以後。卻發現自己的這個能力沒有了。他發現自己現在「笨」的一塌糊塗。這種強烈的反差。怎麼能不讓他發狂?
而且。還有對藥物的強烈依賴性……
「是我錯了。」李博士突然跪在了呂翔的面前:「但你們放心。我一定讓你們回復正常!」
其實真要說怪不怪的問題。不怪是不可能的。想想看。就因為這種藥物。讓他們跟吸毒的一樣。每個人都有私心。不是聖人。而且人還會遷怒於人。要說一點都不怪李博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昨天晚上。幾個人對於李博士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有黃沖和那個女孩子小葉還稍微好一點。
但是平心而論。李博士真的是想害他們嗎?
雖然他們幾個是作為這種藥物的第一批人類實驗者。但是李博士之前就已經對這種藥物進行了非常嚴格而且詳盡的試驗。確保對人體無害。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種依賴性會那麼強。
其實以黃衝他們現在而言。對這種藥物的依賴性並沒有達到深度毒癮的那種程度----但。僅僅指的只是肉體上!
李博士研究藥物幾十年。他的實驗大都是通過實驗數據的來的。這種藥物雖然能夠給人的肉體上造成一定的依賴性和損害人的大腦。但是這種損害是非常緩慢的。
跟軍方的那款體能恢復液一樣。是有潛伏期的。只有到了不可逆轉的時候才能看出來。
但為什麼現在呂翔他們會對藥物產生那麼大的依賴呢?
這種依賴其實早就該想到了。那並不是生理角度上的肉提醒依賴。而是精神上!
李博士只是個學者。他研究的是藥物。但是他卻根本沒考慮到另外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人!
一個人突然擁有了超能力。他會心甘情願的突然又變回一個普通人嗎?!
不可能的。這是人類共同的特點。除非是與世無爭的聖人。否則怎麼可能會放棄突然的到的超乎常人的能力?!
呂翔昨天痛苦的頭疼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當藥效過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大腦裡面變的一團漿糊!
這是藥效解除以後最大的一個副作用。這一點就連李博士自己都知道!當藥效過去時。人的智商突然降低。會導致大腦思考問題時出現錯誤。產生劇烈的頭疼。
但李博士認為這僅僅只是一種非常正常的現象。根本算不上副作用。只需要把精神安定下來。幾分鐘就過去了。過去以後再吃一次藥。或者掐著時間。在藥效未果的時候補充一下就行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這種藥物帶來的嚴重後果!像
人。總是貪婪的。
這並非是陳旭自我標榜自己非常的高尚。讓他放棄小敏也是絕對不可能的。的到了一樣超乎常人的能力。再要失去他。哪有多少人會非常的淡定?
只是。小敏並沒有給陳旭帶來非常可怕的副作用。可聰明藥。卻讓他們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不的不將其放棄。否則。最遲十年以後。他們都會變成只會流口水的白癡。
在原來的歷史軌跡上。有多少科學家就是為了貪圖一時的智力提高。而最終由人類智商最為頂端的一批人變成了可憐的智障的?
「雖然我還沒開始研究好SMMH先生的這份資料。但是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這種聰明藥的確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李博士自嘲的一笑。昨天晚上幾個學生的態度他都看明白了。他搞科研搞了一輩子卻竟然還不知道人類最為低劣的本質----貪婪。當真是枉活了這麼一把年紀了。
「那我就遵守承諾。說一下我那個組織吧。我所在的組織名簡稱為PRO」李博士道:「Promethu。普羅米修斯!」
「古希臘神話當中的火神?給人類帶來了火種後來被綁在山崖上的那位?」陳旭對希臘神話還算瞭解。立刻道:「聽你們組織的名字。應該是本著為人類的科技發展做貢獻的了?但如果是普羅米修斯的話。為什麼組織的標記是菊花?」
「那朵菊花並不是我們PRO的。那個一會再說。我們PRO在學朮界非常有名。是唯一一個能夠與X組織相提並論的學朮研究組織。」
陳旭驚呼:「X組織?!」
李博士好奇的看著他:「你知道X組織?」
熟的不能再熟了!陳旭苦笑著點點頭:「據說是居里夫人的長女與一群科學家們共同創辦的。在陰影當中維持著這個世界科技有效的。可持續性發展。」
「真不愧是SMMH的徒弟。竟然連X組織都知道。」李博士讚許道:「普通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聽說這樣一個組織……只不過什麼維持著這個世界科技的發展。哼。那不過是他們在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罷了。X組織的性質早已經變質。我們PRO就是從X當中分裂的。而我們現在稱呼他們為-
「宙斯?!」陳旭立刻就明白了這兩個名字的意思。道:「哦。在古希臘神話當中。宙斯是個擁有著無上的力量。但是心胸狹窄的一個暴君。普羅米修斯把火種送給人類。使的人類擁有了光明。宙斯不爽就把他綁在山崖上。讓鷹吃他的內臟。週而復始。他甚至還懷疑自己的兒女。在雅典娜出生的時候。生怕這個孩子日後為影響到他的的位而差點殺了雅典娜……你們的意思是。X組織就是一個像宙斯一樣的。自大驕傲。但是卻怕被人取代了位置的黑暗組織嗎?」
僅僅通過兩個名字就分析出來這麼多。李博士對於陳旭當真是有些吃驚。但是他哪裡知道。陳旭對於X組織早有瞭解和交道。對於X組織的行事風格非常的瞭解。所以才能就通過兩個名字就能說出來這麼多。
「沒錯。你真的很讓我吃驚。」李博士說:「X組織自詡為這個世界科技的守護者。但實際上他們確實阻礙著這個世界科技發展的罪魁禍首。因為X組織非常清楚。任由這個知識爆炸的世界迅猛的發展科技。他們的領先優勢就將蕩然無存。他們會失去現在他們的一切……至高無上的的位。無數的金錢與榮耀。他們名義上是在維持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但實際上確實在阻礙了科技的進程!十年前。X組織當中的一部分無私的科學家們聯合起來。退出了X組織。創建了PRO。與X進行抗衡……」
「等等……」陳旭突然說:「抱歉打擾一下。X組織的實力我多多少少聽老師說過。那是連老師都不願意正面抗衡的敵人。他們主宰了美國的兩黨議會。多個家族。甚至可以說。他們主宰了整個美國政治。甚至是軍事力量。而且X組織對於不聽話的人。他們的原則是先拉攏。拉攏不成就將其除去。那你們的PRO怎麼能建立起來的?「這個就是我要說的。吉米背後那個組織。那個印著菊花的組織……該組織到底幕後主使人是誰。我到現在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他們的總部在歐洲。這幾十年來。那個組織的力量和勢力滲透到了歐洲各國當中。據說這個組織背後的財團是羅斯切爾德家族。但是僅僅只是據說而已。」
「羅斯切爾德?!」
陳旭驚嘆道。羅斯切爾德家族號稱陰影世界第一大家族。統治了整個世界的經濟命脈。甚至掌控了美聯儲的巨型家族!
聽陳旭這樣說。李博士一笑道:「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誇張了。羅斯切爾德家族沒有那麼大的能量。現在美國是屬於摩根和洛克菲勒這兩個家族的。他們一個是驢。一個是大象。分別控制了共和黨與民主黨……但是不可否認。這兩個家族的崛起也是因為當年二戰時期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大力支持。但是以他們如今的的位。羅斯切爾德家族早就控制不住他們了。」
「羅斯切爾德家族。在一百多年前輝煌一時。幾百年的沉澱和人才輩出讓他們擁有歐洲第六大帝國的美譽。但是要知道。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羅斯切爾德家族損失慘重。而且決斷上也出了錯誤。被美國人與德國人在背後狠狠捅了一刀……」李博士看著陳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羅斯切爾德家族。是猶太人。」
陳旭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二戰時期猶太人被希特勒殺的讓人心碎。難道這當中還有跟羅斯切爾德家族有關的原因?
「在一戰之前。沒有任何一個金融財團能夠與羅斯切爾德家族相比。哪怕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歐洲各國遭到了近乎於毀滅型的打擊以後。也沒有任何金融集團能贏的了羅斯切爾德家族。他們太可怕了。可怕到了一種不的不將他們除掉的的步。而且。這個家族非常的團結而且非常的排外。家族當中處理商業事務的必定要是本族男性。所以這個家族永遠無法控制。只能消滅。」
「在此之前。美國四大家族。摩根、洛克菲勒、杜邦以及梅隆都要受到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控制。還有歐洲的各個財團。那個時候。才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最為輝煌的時代----他們真正的以一己之力。控制了整個世界的經濟命脈!」
「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卻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就是他們當時雖然花費了大筆的資金培養摩根家族。來對抗背叛了他們的洛克菲勒家族以及另外兩大美國財團。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卻病沒有意識到美國經濟的巨大發展潛力。他們家族的核心。以及經濟的核心。還全部留在了歐洲。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爆發。」
「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前。美國財團和德國財團就已經聯合起來做了準備。他們使用的是最惡毒的釜底抽薪。毀滅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根基----猶太人!」
「他們在背後支持希特勒?!」
「沒錯。當時羅斯切爾德家族遭到了無比慘重的打擊。大量家族成員慘遭殺害。家族幾乎完全崩潰。而美國、德國則乘機侵吞了羅斯切爾德家族近三分之二的資產----在遠離戰火的美洲與澳洲大陸。而歐洲大陸的生意。則很多因為戰火也中斷了。所以說。羅斯切爾德家族最大的錯誤。就是嘀咕了美國對未來世界的巨大影響。沒有重視到美國這個遠離世界戰場大陸的國家的發展潛力。」
陳旭默然。的確。美國在兩次世界大戰當中賺了多少?一舉成為了當今世界第一大強國。看來其中除了販賣軍火。還有侵吞了羅斯切爾德家族大量財產的原因。
「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畢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戰後他們又再一次的崛起了。他們的政治中心依然放在歐洲。但是在美國也有莫大的影響力。但是要想一百年前控制整個世界經濟的命脈。那是不可能了。雖然在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利益。但是洛克菲勒、摩根、花旗、梅隆這些家族的影響下。羅斯切爾德家族還無法控制住美國的政治。可是在歐洲。就很難說了……」
「難說是什麼意思?」
「這只是小道消息。因為你要知道。羅斯切爾德家族非常的神祕也非常的低調。就連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背後的組織到底是不是羅斯切爾德。只是按照慣例來猜想。能夠有實力、財力與X組織以及他背後的幾大美國財團相抗衡的。放眼整個歐洲。非羅斯切爾德家族莫屬!這小道消息就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在二戰之後訂下了一個百年計劃。花一百年的時間。恢復昔日的巔峰。而經濟必須要有政體在背後作為支持。這也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幾百年來一貫奉行的政策。而現在。他們卻發現除非是整個歐洲國家聯合起來。否則在政治上無法與美國抗衡……」
陳旭背上的汗毛都出來了:「您是說……歐洲聯盟的成立。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在背後推動的?!」
「歐盟成立的背後的確是有數個財團和勢力在支持。這是毋庸置疑的。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在背後干的。沒有任何的証據顯示。誰也不知道。但是這種傳言在世界上可不少。畢竟要說起聰明和團結。前者也許有能夠跟猶太人相比的。但是後者以及兩者結合的。還真沒有哪個民族比的上他們。」
說到這李博士搖頭嘆了口氣。陳旭也嘆了口氣。
兩人嘆氣的原因都是因為一點。中國人要說聰明那絕對不在任何一個民族之下。只可惜……聰明過度。不服調配。內鬥太凶啊!
一個中國人是一條龍。一群中國人一堆蟲。這句話真不是白白說著玩的。
「PRO背後的勢力的力量大概就是如此。雖然未必真的是羅斯切爾德家族。但實力方面恐怕不比這個傳說當中的家族差……但是。如果不是羅斯切爾德。那又能是誰?誰還能有那麼大的財力以及滲透能力?「
這話其實也就認為那背後的勢力是傳說中的羅斯切爾德家族了。因為有這種資本的大家族。屈指可數。
歐盟的成立經歷了三個階段。荷盧比三國經濟聯盟、歐洲共同體再到現在的歐盟。從二戰結束以後。統一歐洲各國成為一個完整的、大型的國家或者是聯盟的思潮就非常的流行。這也是符合歷史發展的必然需要。因為二戰之後。身為二戰主戰場之一的歐洲百廢待興。無論是從哪方面都無法再與當時美蘇兩大超級帝國相抗衡。歐洲的有識之士們也發現再這樣各自奮戰下去根本不是個辦法。歐洲一體的想法在當時就已經很流行了。
(至於到底有沒有羅斯切爾德家族在背後推動。僅僅只是小說家一家之言。但毋庸置疑的。資本主義國家的命脈掌握在財團和銀行的手裡。如果他們不點頭。歐盟永遠不可能成立。因為歐盟各成員國政治相對獨立。成立聯盟最大的好處和出發點就是為了經濟。)
李博士道:「這朵菊花的標記。就是源於PRO背後的那個組織。我們並不知道哪個財團或者是世家的族徽是這種十二瓣金菊花。但是這朵菊花。在我們看來是不能的罪的。我們管這個組織叫做----菊花黨。」
陳旭的臉色瞬間霞光萬道。好名字!
當然。所謂菊花云云。也就是近兩年才興起的詞彙。那句話不是說了嘛。男人就像一元硬幣。正面是1。背面是菊花……而這個組織所在起碼也有好幾十年了。被冠以邪惡思想的菊花黨。難免有點冤。
像李博士這樣的老學究自然是不明白好好的菊花這個詞現在的邪惡意思。繼續道:「這個菊花黨的勢力很大。而且非常的神祕。就算是我們。也不過是他旗下的一支研究機構而已。當然。我們是最重要的一支。據我所知。每年PRO接到菊花黨的贊助基金起碼有十億美元以上。而PRO所創造的價值雖然也不少。可總的來說。這十年來都一直保持著略微虧損的狀態。但是菊花黨給的資金卻從來沒少過。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指望PRO來贏利。或者說是在短時間之內贏利。」。覺的每年拿人家十億美元。但是卻沒搞出來什麼成果的李博士有些尷尬的掩飾道:「當然。PRO的價值肯定是能夠讓菊花黨穩賺的。因為很多科研項目經過十年的累積。如今也已經到了量變轉為質變的關鍵時刻。一旦我們手中幾個主要項目取的突破性進展。那別說一百億。一千億都能賺的下來!」
「包括這款聰明藥?」陳旭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差點把李博士噎的吐血。
「如果都是像聰明藥這種。開發人體。妄圖通過科學研究讓人類擁有神靈的力量……那還是算了。」陳旭搖頭嘆氣:「規則是不會允許的。」
李博士倒是很奇怪:「神靈?什麼神靈?」
陳旭愣了一下。倒是失笑自己想的太超前了。
在世紀大騙局之初的時候。人類的慾望還沒有高漲到那個可怕的程度。去想著把人變成神。而僅僅還是處於人類本身的範疇。盡可能的提高人類的潛力。
陳旭隨口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問道:「那這種聰明藥的研究。是怎麼來的?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動機、什麼時候開始的……主要還是靈感方面。是如何想到的?還有。你們背後那個菊花黨。對你們這種研究是什麼態度?而除了聰明藥之外。還有什麼類似於這種研究的產品?」
一口氣問了那麼許多。陳旭說:「抱歉。李博士。我不是想審問您。而是這當中有些事情存在著莫大的關係。希望您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訴我一下。」
李博士想了想。說:「動機方面我想就不用怎麼說了吧?畢竟我們的研究是為了造福整個人類社會。你之前也說了。如果這種聰明藥真的沒有副作用……普及開來的話。那麼一個普通人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能夠學習到非常專業的高級知識。這對於整個人類社會進程的推動是無比可怕的。至於靈感……這個我也不清楚。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靈光閃現的靈感。就是不停的研究然後有朝一日突然發現了一點線索。就開始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那就不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而是隨著歷史的發展軌跡。總是有一批科學家要率先進入到這個領域當中。
「那你們類似的研究項目還有什麼?你們背後支持的那個菊花黨是什麼態度?」
「人體腦域的開發是我負責的。另外還有對人體潛能的研究。另外還有很多研究因為不是我負責。我專門負責腦域智力提升這塊。對於其他方面也不太清楚。至於菊花黨……他們好像對這種研究很感興趣吧。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這麼具有潛力的研究。他們肯定會感興趣。」
陳旭又問了一些。但發現李博士對於很多東西都不甚瞭解。而且想的也不深。
他畢竟還是個科學家。科學家總有一些對於身邊陰暗面的遲鈍與木訥。所以很多事情李博士只能看到表象。看不到當中黑暗的的方。而如果因為許江說的那個什麼組織。一直以來就好像魚刺一樣卡在陳旭的喉嚨裡。陳旭也不會遇到什麼事情就從最惡意的角度來揣測。
除了許江的話。還有一點讓陳旭非常的心驚肉跳。
他接觸的越多。就越感覺到世紀大騙局的恐怖。
剛開始陳旭把這個世紀大騙局找給X組織的時候。當時的目的只是為了擾亂他們的方向。讓這個世界聞名的強大組織能夠無暇來對付自己。給他自己爭取到能夠發展的時間。當時他潛意識中。還當這個世紀大騙局其實不過只是一場科學界的玩笑。
這種科學界的玩笑其實是很多的。比如某個閑的蛋疼的傢伙就自己製造了一個大腳印。然後謊稱是UFO或者是什麼史前文明的足跡。然後陰了全世界的科學界一把。直到自己快掛掉的時候才笑嘻嘻的對媒體宣傳……那其實是他的惡作劇。
但是越往後來。接觸的越多。知道的事情越多。陳旭心中就開始疑惑了。
小敏的資料當中的確是刻意的抹除了世紀大騙局在未來造成的嚴重後果。這一點他的孫子小斐已經告訴了他一部分。
但是這種嚴重後果到底是什麼?
用陳斐的說法是。因為天道規則的制約。在這種決定歷史的大事件方面。是不能夠告訴陳旭的。因為未來有太多太多的變化。主角的宿命雖然定了下來。但是並不能通過人為的手段去刻意的給主角安排一條路線。有句話叫做天機難測。這就証明瞭中國古人的可怕智慧---他們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發現了這種隱藏的規則。
而現在自詡為科學。自詡為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在現在這個時代。還根本沒有達到古人的境界。
說句題外話。陳旭現在其實非常厭煩的就是那些自以為科學就是萬能的人。學習了一些由西方發展延伸的系統的科學知識就全盤否定中國古文化的人----包括否定中醫。否定中國傳統的風水星象等等。
這並非就說陳旭是特激進的愛國主義者。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憤青。毫無理由毫無緣故的維護自己這個擁有古老悠久歷史的文明。而是因為。現在的科學根本就算不的完善。過分的迷信科學其實就是一種迷信!
且不說陳旭如今所處在的這個高度。已經接觸到了神乎其神的天道規則。就說風水龍脈星象之說。當真是胡說八道?
怎麼可能!
雖然很多留下來的記載知識當中。亂七八糟的東西是有。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中有重大價值的東西。
比如說。風水之說中就有橫樑壓床這麼一說----現在的商品樓是很難見到屋頂橫樑了。但古代的大瓦房那東西確實非常常見。所謂橫樑壓床。就是床正好放在橫樑的下方。跟橫樑呈十字形。那麼人每天在睡覺的時候。都會睡在橫樑下面。久而久之。就會精神不佳。甚至體弱多病。
這是古代風水的說法。但是現代科學研究証明。任何物體都是有其磁場的。不過是大小的事情。橫樑壓床。就等於憑空在人睡覺時。上方吊了一個與人體結構相逆的磁場。會讓人感覺到壓抑----這是迷信?這只是一種經驗而集成的知識而已。
扯遠了。既然李博士這裡問不出來什麼。那就要找吉米那個小傢伙了。
只是。這傢伙好像很嘴硬的樣子。不知道那幾位特種兵把他整治的怎麼樣了……
等陳旭再次見到吉米的時候,這個一直很囂張而且飛揚跋扈的傢伙神情無比的憔悴。狼牙他們是開著一輛物流送貨車把他運過來的,吉米就被吊在車廂後面,等陳旭看到他的時候,這傢伙的眼神空洞而且充滿了恐懼,好像被十七八個大漢輪暴過一樣……
他看到陳旭,直接就說:「你要問什麼,我都說了,你問吧,問完了以後,直接殺了我!」
看他的臉上以及露在外面的皮膚倒是一點傷痕都沒有,陳旭很古怪的看著這個傢伙。雖然語氣已經不復之前的囂張,但很明顯這傢伙還是那麼的不怕死,他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難道真的……成了菊花黨?
狼牙他們耿直的漢子倒是沒看到陳旭的面容古怪,笑著拍了拍他說:「怎麼樣,告訴過你,相信專業,現在你有什麼事情就問吧,我們先出去了,留在這裡也聽不懂!」
「等下,」陳旭好奇的叫住他,他雖然聽說一些國外的僱傭兵當中,菊花黨並不少見,但是他非常不願意相信我們國家的戰士也是這種,陳旭問道:「這傢伙昨天嘴硬的很啊,你怎麼做到的?」
「專業的人士有專業的做法,」狼牙咧嘴一笑:「對身體用刑,這種方法太古老了而且對於現在這些特工們來說沒有什麼意義,重要的是針對精昨天一拳都沒打他,只是把這個傢伙給關了起來,封住了他的五覺。」
五覺就是視聽味嗅觸這人類最基本的五種感覺,而直覺就被認作是人類的第六感,再往後什麼第七感第八感的就是純屬扯蛋了……陳旭愣了一下,五覺被封?就能讓這個傢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沒有經歷過這種感覺,你是不會知道的。」狼牙看到陳旭臉上的疑惑,解釋道:「你知道現在軍營裡為什麼都用關禁閉的方式來處罰那些犯錯的軍人嗎?因為這種方法第一不會讓人受傷,比體罰要更人道。但是關在軍隊裡那個小黑屋當中,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四周靜悄悄的,看不見任何東西,也聽不到任何地聲音,光是這兩點,就足以讓人發瘋了!」
「看不見聽不到……那可以睡覺啊!」陳旭很天真的說。
狼牙等特種戰士們都笑了:「睡覺當然可以,但是關禁閉一關就是好幾天,你睡?第一次睡熟了睡飽了,醒來的時候就更難受了!到時候什麼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在那裡發呆,時間長了真的會讓人發瘋的。」
「那這個傢伙就是被你們關禁閉關的?」陳旭靠了一聲:「這也太遜了吧?這才多少時間啊。他就變成這德行了?還特工呢!太沒水準道:「自然是不會這麼簡單的。軍營的禁閉也不過就是製造了一個非常安靜地環境,讓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而已。但是心理素質好地戰士卻是能夠堅持的。而且,關禁閉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是無聊了可以大喊大叫,蹦蹦跳跳。總有解決的辦法。這種手段對那些新兵蛋子有效,對我們就是一點效果都沒了……但是。我給他打了一針安定,那東西就算是我們也不敢輕易嘗試。」
「安定?」
「當然不是市面上那種鎮定藥。是剛出品地一種新藥,我們這次出來。從東方神劍那裡搞了點。這種藥物注射以後,會完全斷絕大腦對身體五感的聯繫。不能算麻醉藥。因為這時候你要打他他還會痛,可他的大腦卻不能控制身體了。」
「你知道大腦不能控制身體的那種感覺嗎?這種藥物我實驗了一次,那種感覺真地讓人發瘋。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而且聽不到,看不到,什麼感覺都沒有,想動一下也不行!你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嗎?感覺不到時間流逝,偏偏不可能睡地著,周圍一片漆黑,藥物直接隔絕的大腦所能反饋地信息,聽不到任何東西,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沒有觸感,沒有嗅覺和味覺,整個人感覺就好像在虛空當中飄不出來,什麼都做不到,只能靜靜的呆著,直到發瘋……」
狼牙衝著陳旭露出了一嘴有些泛黃地牙齒:「我手裡還有幾支安定,你要不要試一下?」
陳旭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
不用看吉米現在這個樣子了,就聽狼牙用陰深深地語氣那麼一說,陳旭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太可怕了!的確,像這種精神上的打擊,就屬於攻心之策了。陳旭真的無法想像一個人在那樣的環境下還能堅持多久,哪怕是特工也挺不了多長時間吧,難怪只是一晚上的時間,吉米這個傢伙就已經屈服了。
陳旭搬了張凳子坐在可憐傢伙的面前,笑了一下:「我本來還打算揍你一頓,不過也托你的福,我的感情上更進了一步。而且你也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對你這樣一個可憐的傢伙,我也下不去手。既然你這麼自覺了,好吧,我們談談吧。」
吉米有氣無力:「你想知道什麼?」
陳旭伸出了一根手指:「第一,菊花黨的背後財團是誰,羅斯切爾德家族?」
吉米愣了一下,緩緩點頭:「沒錯,就是羅斯切爾德。」
陳旭笑了,眼神突然凌厲起來:「我本來以為你現在會老老實實的,但是沒想到你這傢伙還是這麼一副脾氣,順著桿子往上爬的感覺很爽旭冷笑著盯著他,一字一頓的道:「你撒謊!」
吉米一下子慌了,陳旭剛才是誆他的?他怎麼知道自己撒謊的?!
這個,自然是小敏的功勞。
人在撒謊的時候體溫、心跳、脈搏、瞳孔都會有異常的表現,小敏現在盯著他呢!
剛才陳旭說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時候,吉米明顯愣了一下,但這種發愣可能是他在奇怪陳旭是怎麼知道的,但小敏卻非常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臉上一閃即逝的欣喜,所以,這個傢伙只是在順著桿子往上爬而子:「說實話吧,我知道的東西比你想像的要多的多,不要以為你隨便就能騙得了我。我再問一遍,菊花黨背後的組織,到底是誰?!」
吉米被陳旭凌厲的眼神屈服了,說:「說實話,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吉米苦笑:「在組織當中,我只是個中層的情報員,但是別說中層了,就算是高層人士,也不知道我們背後的組織到底是誰。除了組織最核心的幾個人,恐怕誰也不知道,我們這個組織背後的財團到底是誰。」吉米看著陳旭:「別人都以為,以菊花作為標記的我們組織就是真正的幕後人物,但實際上我們只是一群打手,我們雖然不像PRO這些組是後來收購的,我們十二瓣金菊花是一開始就直屬於那個神祕勢力,但就算是我們,也不知道背後那個財團到底是誰,或者是哪幾個大財團。」
聽到吉米所說的,陳旭這才驚異起來。
隱藏在菊花黨身後的神祕組織,竟然神祕到了這個程度?!也神通廣大到了這個程度?!
別的不說,就是針對PRO,每年就有十億美元的投資,光是能拿出這筆錢的人就不多,更何況,十億美元的資金調動,這麼長時間竟然沒有人能夠發現?!
而且,他們的旗下也不止PRO一個燒錢的組織。
他們的錢從哪裡來?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難怪李博士他們都猜測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因為放眼世界知名的財團就那幾個!
「羅斯切爾德家族不是米說:「但我親自執行任務殺了三名羅斯切爾德家族的核心成員。」
算了,既然問不出來,陳旭也就不費那個力氣去問了,他換了個問題:「你這次來中國的任務和目的是什麼?」
「監督李博士,保護實驗資料,觀察試驗體,並且……親身作為試驗體。」
陳旭感覺他沒有說完,皺眉道:「還有呢?!」
吉米抬起頭,盯著陳旭,當中的殺意:「監視陳旭,努力找到MH,如果找不到MH,那麼在三個月試驗期滿離開中國之前,殺死陳旭!」
陳旭臉色一變,冷然站起來:「好啊,果然好啊!找不到我的老師,就要找我。那易水寒呢?」
「一樣,我們已經有人潛入了他們公司。」
「很好啊!」陳旭踱著步冷笑:「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早動手了一步?」
吉米苦笑一聲:「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慶幸。因為我每天都會跟組織進行聯繫,只要有一天出現異常,組織就會進行戒備,昨天和今天,兩天我都沒有跟組織進行聯繫。組織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判定我出事了,那樣,他會派來下一批殺手,不光是你,還有連我也一塊殺死,因為組織的規矩,一旦情報員失去聯繫,那麼他要麼死了,要麼就是變節了……所以,不管我說不說組織的祕密,我都是死路一條。」
陳旭冷笑一聲:「想我死。哪有那麼容易……不過。你呢。你想不想死?」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旭敏銳的看到了吉米眼中閃過一絲光彩!
果然。他不想死!
這個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會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就算是特工又如何?特工也是人。而且尤其是那些被組織拋棄要剷除的特工。想要再保持對組織的忠誠。怎麼可能呢?
但是吉米很快將眼簾垂下。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組織力量的強大是你根本無法想像的。我只是組織當中的一名半文職人員。而組織真正的殺手。根本不是你能夠抗衡的!他們想殺的人。沒有找不到。也沒有殺不掉的!」
陳旭看著他的表情。心念一動:「現在在和諧市當中。已經有你們菊花黨的殺手了
吉米一愣。看著他驚駭的表情。陳旭已經判定。自己無心中說出的這句話竟然猜中雖然好像有點本事。但是若是說要殺自己。他還不夠專業--對方的組織只要隨隨便調查一下就應該知道米瓦德曾經夥同本市的黑幫動用了大批的人手與火器都沒能殺死自己。他望寄托在吉米的身上?!
所以陳旭可以肯定。在和諧市當中肯定有吉米地同夥!
一句話就試了出來!
「你地同夥是誰?告訴我他的身份與地址。看看到底是誰先殺誰!」
吉米苦笑搖頭道:「告訴你也沒有用。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一向都是他聯繫我。我沒有辦法聯繫他。而且這個時候。如果組織認為我出事的話。那麼。為了防止我變節而出賣同夥的消息。他們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通知接頭人。讓他撤離。然後再換一批人過來了。」
真是嚴密的組織!
吉米看著陳旭:「沒有人能夠在組織地追殺下逃脫。雖然這裡是中國。但是組織當中亞裔地殺手也很多。你跑不掉的!」
陳旭冷笑:「是嗎?那究竟誰殺誰還真說不清楚。你也不要把話說的太滿了。」
吉米不屑的「哼」了一聲。陳旭點上一根煙。看到他眼神盯在自己地香煙上。於是也給他點上了一根。心中冷笑:這個傢伙地意志力在狼牙他們地摧殘與任務失敗要遭到組織的格殺令下已經很薄弱了。否則地話。真一個視死如歸的人怎麼可能還會對香煙有追求?
「我知道你們老外都喜歡抽混合型的。但我們中國人大都還是喜歡烤焦型。你湊合一」陳旭給吉米鬆開一支手。也不怕這傢伙耍什麼花樣。用一種很誘惑的語氣說:「你看。這個世界其實是很美好的。你年紀看起來跟我差不多。我不想死。我想你應該也不會就那麼想死的。而且。你剛才自己也說了。好像你從懂事開始的時候就為你那個組織效力了吧。你學習的一切好像都是為了你那個組織。你看。這個世界有那麼多美好的東西還沒享受。現在就死了。豈不是可惜了?」
吉米抽煙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沒說話。陳旭繼續道:「你們組織的紀律很嚴格。這點我很欣賞。但是位面太殘酷了。想必你就算留在組織當中。也沒有什麼好日子可過。而且。現在你那個組織認定你失敗了。也要要你的命。不是嗎?這樣我覺得我們就應該有共同的敵人。共同的追求。起碼。我們要活下去。你不想活下去嗎?」
吉米想要說話。但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陳旭毫不氣餒:「不要把你那個組織說的有多麼可怕。在我看來它不過也就是一個比較神秘的殺手組織而已。你也說過。你這個組織只是那個背後勢力當中的一個直屬而已。要隨隨便便解決你組織背後的那個勢力恐怕不大可能。但是。如果把你那個組織個解決掉……」
吉米猛然抬頭。看著陳一絲慘然的笑容:「你比我還繞中。他淡淡的道:「是你們先惹到我的。」看吉米的思想在掙扎。陳旭冷笑:「你也看到了。剛才外面那幾個人。我的保鏢。以你的眼力。他們的實力怎麼樣?」
「強。」吉米點頭說:「我雖然沒跟他們正式交手。但是能感覺出來他們身上的殺氣。就算我們組織的高手。充其量也只是如此。」。接著他冷笑一聲:「但是你不要以為有他們保護你就安全了。組織在暗。你在明。想要暗殺的話。手段多的是!而且。組織的殺手有很多。你只有這幾個保鏢!」
「但是你知道他們是從哪裡出來的嗎?」陳旭冷笑:「我坦白告訴你。他們是中國最強大的特種部隊。東方神劍大隊的退伍軍人!只要我想的話。別說八個。八百個我都能找的到!而且。這裡是在中國。我們自己的地盤。瘋狂的石頭看過沒?」見吉米愕然。陳旭笑了一下:「看過以後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強龍不壓地頭蛇了。」
「跟我合作。我饒你不死。而且給你下半輩子花不完的錢。你看。這棟別墅我剛買的。一千萬。不過只是我九牛一毛的資產罷了。如果你不跟我合作。那麼。我可以保證。等你組織的人到了以後。屍體!」
不理會吉米愕然的表情。陳旭把屋門關上。走了出來。
要說陳旭心中一點都不緊張。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誰他媽的在知道有人要來殺自己的時候還能一點都無動於衷?!
不過陳旭也不懼怕。自己身邊有八名精英特種兵。而且自己如今的實力也已經今非昔比。只要液體防彈衣一穿。幾名保鏢在旁邊護駕。誰能殺的了他?
但是。還是那句話。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上次為了個米瓦德已經把陳旭搞的焦頭爛額了。這次要再來一通。不。再來好幾通。就算殺不死陳旭也把活活給累死煩
必須要想個辦法。一勞永逸。
最好的方法。就是將對方那個組織徹底剷除掉。而且。這也是給那組織背後的勢力財團一個警告!
別亂打主意!
哎。自從得到小敏這台超級電腦以後。陳旭就知道普通人的生活自己恐怕再也過不上了--想得到什麼東西。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錯。哪怕是針對陳旭自己。也是同樣適用的。
殺人放火的事。自然是要找狼牙他們商量一下。更何況。狼牙他們還曾經跟菊花黨交過手。而且。東方神劍有關菊花黨的資料。也快傳過來了。這時候就能好好的研究一下。十二瓣金菊花是個很有名的黑暗組織。至於他們有沒有涉足到其他的方面。還有他們到底背後的主使人是誰。這一點我們也不清楚。這個組織的活動範圍主要在歐洲和非洲。他們主要行事的就是刺殺、僱傭兵。以及高科技犯罪。所以組織當中什麼樣的人都有。而他們的身上。就印著一個十二瓣金菊花的標記。」
「那如果想剿滅他們。只需要尋找身上有十二瓣金菊花的人就行了?這種標記豈不是很容易暴露?」
「呵。沒那麼簡單的。他們的標記大都印在胸口上、背上甚至是屁股上。穿上衣服都是無法被看到的。而且。這個組織算不上是特工。他們對身份的暴露其實並沒有什麼忌憚。我聽說。這個組織的成員大都是從小開始培養的。這朵十二瓣金菊花在他們小的時候就已經紋上了。他們組織很多少年殺手。從小就被送到非洲當僱傭兵。實行非常嚴峻的優勝劣汰的叢林法則。最後活下來的無一不是強者。而對於僱傭兵來說。很多紋身也就代表了他們的身份與榮耀。這一點並不奇怪。」
「那他們的老巢在哪?!」
「這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狼牙失笑:「除非是最核心的成員。否則普通成員知道的都只是個訓練基地性質的。僱傭兵得罪的人太多了。要他們命的人是數不勝數。狡兔三窟。他們的老巢肯定不止一個。而且也會經常換地方。你想幹嘛?把他們的老巢給端掉?」
陳旭點點頭。狼牙失笑道:「且不說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吧。就算是那個吉米。也未必知道他們的老巢到底在什麼地方。找不到地方。那肯定是沒辦法的。」
「吉米不知道。但我想總會有人知道的。因為吉米失手了。他說那個組織接下來肯定會派人來殺我的。」陳旭想了想。突然笑道:「我倒是想了個能夠一勞永逸的好辦法。但是。我們必須要先通過第一關……解決掉那些準備來殺我的殺手。而且。必須要抓活的……」
山田大輝。聽名字就知道是個日本人。
在十二瓣金菊花當中。山田大輝是影部的A級殺手。在世界殺手排名榜上。他也是名列A級。山田大輝今年二十五歲。死在他手上人一共有一百七十八個。跟其他的殺手不同。山田大輝每次殺完人以後。都會在自己的日記當中記下。他視這是一種榮耀。他要記得每個被自己殺了的人。還有。每個傷害到自己的人。
十二瓣金菊花當中有多個部門。分為僱傭兵類、純刺客類、還有高級犯罪學科類等等。山田大輝就是純刺客一類。他從小的時候就被十二瓣金菊花選中。教導他殺人的本事。與普通人想像當中的刺客不同。山田大輝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個殺手。他衣著得體。舉止斯文有禮。臉上一直掛著笑容。怎麼看怎麼都是一個受到良好教育的高級紳士。
但是。這就是影部的偽裝。
影部培養的是純粹的殺手。這些殺手們要行刺的可能都是一些豪門子弟或者是政壇要員。所以他們對麾下殺手們的培養很是講究——禮儀、舞蹈、馬朮、高爾夫球、茶道、鋼琴……等等等等。這些東西全部都是要培養的。他們培養出來的殺手。往往就要通過這樣的手段打入上流圈子。接近被刺殺的目標。有兩種。一個就是影部。一個則是力部。
力部當中。都是僱傭兵!這群人的戰鬥力說起來絕對比影部要強。但是他們滿身的血腥與殺氣。洗也洗不掉了。所以。他們很少被派去執行那種很隱蔽的任務。而影部當中。有很多被訓練的美女。她們執行任務的手段可是要隱蔽的多了……
山田大輝的身上。就掛了兩個劍橋碩士頭銜——而且沒有絲毫的水分!
之前吉米與李博士突然失去聯繫。十二瓣金菊花總部進行了判斷。認為出現意外地幾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按照組織的規則。意外幾率一旦超過百分之七十。那麼就必須要對當事人進行剷除。而在中國內陸的話。一個亞裔是比較方便動手的。更何況單從外表上來看。同為東亞的日本人看起來並不會跟中國人有很大的出入。所以山田大輝就被派了過來。
出於一直以來的小心。山田大輝是先用自己地一個完全沒有污點的身份大搖大擺的坐飛機到了上海。然後再從上海坐火車去和諧市——因為火車是不需要身份記錄的。山田大輝根本就不用擔心吉米會供出組織的規則。從而讓自己去自投羅網。
沒有人接應。但山田大輝絲毫不懼。雖然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但他去地少了?
早在來之前。他就通過地圖查看了和諧市的情況。尤其是有關合協大學周邊。這是一名優秀殺手地基本素質。
攔了一輛出租車。山田大輝上車以後就用流利的中文說了一句:「去天盛酒店。」
天盛酒店就是在合協大學北門對面開的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山田大輝說完這句話以後就閉上了眼睛。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過和諧市許多次了呢。
不過司機師傅倒是非常健談。問道:「是合協大學老校區旁邊的天盛酒店嗎?哎呀。那家酒店其實不怎麼樣的。掛個三星級。其實根本算不上星。我有朋友在那裡住過。說服務質量很差。」
「你開不開車?不去的話我換車。」山田大輝輕輕掙開眼皮。一句話把師傅地話給堵了回去。
「行行行。」司機連忙發動了汽車。道:「顧客是上帝。您說去哪就去哪!」
不過這司機倒是真閑不住。開了沒一會就道:「先生您不是本地人吧?」
山田大輝閉目不答。司機倒是不以為意。笑道:「聽您的口音有點京片子的味道。您是北京人嗎?」
山田大輝有些受不了這個司機了。簡單的答了一個字:
「喲?那您見過傳國玉璽機很激動。但開著車不敢回頭:「現在玉璽還在故宮博物館裡面免費展出呢。您去見了沒?」
「沒。」
「哎喲。那可是國寶啊。我要是在北京我立刻就過去了。」司機很是惋惜。然後又來了精神:「哎。您知道不。找到傳國玉璽的。就在我們和諧市。而且就在天盛酒店旁邊的合協大學裡上學大輝猛的睜開眼。故意裝作不怎麼在意的聲調問了一句:「哦?」
「我兒子跟他是同學!」司機師傅很驕傲:「一個專業的。住就住在隔壁寢室。關係相當不錯的!說陳旭這小傢伙很有本事啊!人家還是網絡之神SMMH地徒弟!前途無量
「我看是前途無亮才是。因為他很快就要死了。」山田大輝心中冷笑。但沒說出來。只是問道:「這個陳旭我聽過。他現在還在合協大學裡上學?」
「當然在上啊!不過聽說他已經很有錢了。但人家不忘本啊!」
「浪費時間!而且。自己找死!」山田大輝心中冷笑。比爾蓋茨為什麼退學。因為在學校實在太浪費時間了。有那個功夫不如去多賺點錢。學校能學到什麼東西?尤其是中國的大學!山田大輝來之前。十二瓣金菊花可是專門調查了有關陳旭的資料。發現他在中國有錢人。他老爸的藥廠如今在世界上都大紅大紫。而據說他也得到了《巴別塔翻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有了這麼多錢。還在學校裡面混日子。只能說明這個傢伙不求上進。
不過作為殺手的敏感。山田大輝忍不住開始問起來有關陳旭的事情。因為對一個殺手來說。尤其是像山田大輝這樣。並不是說就通過一把狙擊槍。一顆子彈解決對手性命的殺手——而且他也沒有帶這種武器。他要殺陳旭。就要通過接近他的方法。或者是說。通過進入合協大學。然後尋找機會幹掉陳旭。
那麼。陳旭地生活習慣。以及他這個人的各種性格習慣對於山田大輝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山田大輝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瞭解到陳旭的渠道與途徑。
見客人來了興趣。司機更是口若懸河。
其實很多出租車司機都這樣。一天到晚的開車。悶也悶死了。所以有的司機就非常的健談。這種健談可能會讓很多不是很健談的客人們感覺很無奈。但是這個時候山田大輝想要更多的瞭解到陳旭。他自然就是很欣賞這種健談。
「要說陳旭那小子。可真不得了。有錢。但不是那種討厭的二世祖。我兒子跟陳旭的關係就很不錯。我還打算找回家吃頓飯呢。」
山田大輝想想道:「那陳旭平時喜歡在哪裡吃飯?」
聽了這個問題司機很奇怪:「他在哪裡吃飯有什麼好奇的?」
「不。我是想。他都已經那麼有錢了。聽說大學食堂的菜味道很差。那他應該就不會留在食堂吃了吧?」山田大輝從容的笑笑:「我也喜歡各地的美食。我想問問看。合協大學周邊有什麼好吃的?」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司機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但背著臉山田大輝根本看不到。司機說:「聽我兒子說。陳旭平時也就是在食堂吃吃。偶爾才去炒幾個菜換換口味。所以我跟你說啊。陳旭這小伙子很好。有錢。不忘本!還有我跟你說啊。我兒子說。陳旭是他們學校每天起床最早的。早上五點多就起來跑步。然後就是看書。除了陰天下雨。幾乎是雷打不動。所以我說。人家能成功。就是因為人家努力。有幾個年輕人能像他這樣堅持的?」
聽了這句話山田大輝心頭狂喜。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神色。但他根本沒有在意——跟一個出租車司機。在意那麼多幹嘛?
陳旭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起來跑步?!
這實在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情報!
十二瓣金菊花雖然把陳旭的背景研究的非常透徹。但是。組織給了山田大輝一個月的時間。其中殺人只需要一天。另外二十九天。就是讓他研究陳旭的生活習慣。然後在最後一天完美的出手!
他每天早上都跑步。五點多。那個時候應該沒有什麼人。如果自己在那個時候到合協大學操場附近某個樓上架一把狙擊槍——山田大輝雖然沒有帶槍來。但是以十二瓣金菊花的能力在中國境內給他搞到一把心儀的狙擊槍實在是太容易了——那樣陳旭就等於是一個活靶子!
要麼跟他一起跑步。陳旭也是人。跑步之後肯定會口渴。那他應該有攜帶礦泉水。趁他不注意在水中下毒……
一轉念之間。山田大輝就想到了十七八個能置陳旭以死地的方法!
誰讓他有這個習慣的?
看在這司機給了自己那麼大幫主的份上。山田大輝下車以後直接給了一張一百的鈔票。零錢都沒要找。
看著山田大輝的身影進了酒店。司機微笑著拿起了通話器:「發現一可疑人物。入住到天盛酒店……」
陳旭的生命遭到了威脅。那自然不是什麼小事。之前黃安平給他佈局。為他安排的身份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官方很快回應了此事。務必要將威脅陳旭生命安全的境外組織剷除!
更何況。陳旭跟市公安局的王局長。不。人家現在已經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了!
以陳旭跟王廳長的關係。再加上陳旭的特殊身份。官方很快行動了起來。
東方神劍大隊抽調了三百名戰士潛入和諧市。祕密搜捕疑犯。王廳長與本市幾名在黑道上說的上話的老大都非常嚴肅的打了招呼。一時間。和諧市表面上起來平靜。但暗地裡已經是暗流湧動。黑白兩道都戒備起來。等著十二瓣金菊花的殺手來自投羅網!
東方神劍大隊的犯罪專家在審問了吉米以後進行了推演——根據對方的殺人手段。尤其是影部的做事風格。起碼剛開始的時候。對方應該不會採取很激烈的手段。而是採取暗中接近。乘機暗殺這種方法。
而和諧市雖然有機場。但對方基本上沒有什麼可能乘坐飛機。
那麼他們要接近陳旭。可能就會先在合協大學旁邊找一處居住的地方。對陳旭進行觀決定如何動手。
所以公安廳下達祕密文件。三百名東方神劍大隊的戰士偽裝起來潛伏在和諧市周邊的酒店、旅館。還有汽車站、火車站周圍。另外通知了出租車公司。選出了一批非常精明的司機。當然其中也有東方神劍大隊的戰士在內偽裝成出租車司機。
這些出租車在火車站以及汽車站周邊徘徊。遇到可疑人士時。就通過把話題轉移到陳旭身上。從而試探對方的反應。
山田大輝一上車就要去天盛酒店。這就已經給那名出租車司機敲響了一個信號。緊接著當司機地話題拉到陳旭身上時。這個可疑人物表現出了不正常的關注與熱情。與他剛上車時惜字如金截然相反!
這樣不尋常地表現。自然會引起這位司機的注意。可憐的山田大輝並不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當中。不自覺的就暴露了身份。
接到電話的狼牙等人也無比的驚奇。沒想到這方法還真成功了?!
和諧市畢竟還是個省會城市。外來人口也很多。火車站汽車站的流動人口數量很大。難免會有遺漏。所以之前對於這種方法。大家並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內應。如果有內應地話。那這種大海撈針的方法連撈的地方都錯了。更可能成功。所以這只是第一種大海撈針的方法。而重點還是關注在和諧市周圍的酒店。以及住宅之類。
在合協大學的門上。已經安裝了隱蔽地攝像頭。負責記錄有哪些人出入。而陳旭最近就一直在合協大學裡面呆著。這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你們要殺陳旭。那總得進合協大學裡面吧?合協大學凡是能夠進出的地方都有隱蔽的攝像頭。拍攝下來所有的人然後進行篩選。看哪個陌生的人物出現地次數比較多。行蹤比較詭異——想找一個人而且不露出來馬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這個工程肯定會很大。一個大學每天進出那麼多人。一個個的比較不是把人都累死了?
不過。有小敏在。這個工程就根本算不得什麼了。
小敏地運算能力有多強大?信號發回來。直接通過照片上輪廓與學生老師的照片進行比較。直接就篩選出哪些人不是本校的。再從中找到有不良意圖的陌生人。那就簡單多了。
只是沒想到。小敏還沒來得及出手。這瞎貓就還真碰到了一條死耗子!
雖然現在還不確定這傢伙到底是不是十二瓣金菊花的殺手。但是通過司機偷偷錄下兩人當時的對話。基本上就可以認定。這個傢伙對陳旭絕對是至於是不是十二瓣金菊花地殺手。拉過來扒光了看看身上有沒有金菊花的紋身就行了。
或者。根本就用不著這麼複雜。
「根據酒店地記錄。這個人登記的名字叫做麻生石三。日本東京人。身份是一名旅遊者……但是。這張照片我們已經送交國際刑警組織。他們經過對比以後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傢伙很有可能就是臭名昭著的國際A級殺手山田大輝。而山田大輝。也就是十二瓣金菊花的金牌殺手之一。」
狼牙看著傳真發過來的資料。咧嘴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麼快就抓到一個了。弟兄們。通知各單位注意。狙擊手麻醉彈準備。對方可是知名的國際A級殺手。我們總得好好款待一下。」
看著這幾位特種兵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陳旭苦笑著揉著鼻子:「下手輕點。我看這傢伙挺瘦弱的。別捏死了。還有。為了以防萬一。大家都穿上液體防彈衣以後再行動。我可不想各位因為我而受到什麼傷害。哪怕是擦破了一點皮。他們都賠不起。」
聽著陳旭真誠的關切的話。幾名特種兵都笑了起來。
狼牙重重的拍了陳旭一下。大咧咧的道:「放心。我們會注意的!好吧。哥幾個把別逞英雄!小陳。別的不說。就沖這防彈衣的份上。我們也必須要幫你。哎。當年如果有這麼好的東西。我們很多弟兄就不至於……算了算了。不提了。也還是要謝謝你啊!你的那個基金會。讓我們那些犧牲了的弟兄們家屬過上了好日子。你看。你們師徒幫我們做了那麼多事情。我們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陳旭很感動。他之前做這些事情並沒有很功利的去想要什麼回報。但是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有回報。
這些就是憨直的大兵啊!他們永遠不會忘記你對他們做了什麼。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可憐的十二瓣金菊花。可憐的菊花黨。你們真當陳旭是個軟柿子嗎?
你們錯了!你們惹到的不是陳旭。而是整個軍方!
狼牙一揮手:「叫各單位注意。我們出發!」。看著陳旭還有些不放心的表情。狼牙笑道:「沒什麼不放心的。這次本來就是我們突襲。而且又有防彈衣。要是還受了點傷抓不到那個傢伙。我們就乾脆抹脖子自殺算了!」
陳旭還想說什麼。但是。狼牙身上的強大自信告訴他。不用擔心。他們是中國。是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任務就結束了。
狼牙等人衝進了房間內。很輕鬆的就制服了根本就沒有輝。輕鬆的卸掉了他的下巴不讓他自殺。可憐的山田大輝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捆的跟粽子似的了。
山田大輝。就此落網。
接下來一個。是個法國人。同為A級殺手的巴茲。
巴茲這次來的時候比較小心。他先是到了和諧市旁邊的一個小城市。然後偷了輛車自己開了過來。
結果。在第三天的時候。巴茲也被捕了。
看著這個法國光頭愣愣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敗露了行蹤的樣子。狼牙張著嘴大笑著拍了一下他油光發亮的大腦袋。大笑道:「我靠。你這頭型走到哪不夠拉風的啊?在合協大學裡面鬼鬼祟祟的。還發現不了你了?!」
巴茲跟山田大輝關在了一起。這個時候山田大輝被抓已經有四天了。
當巴茲看到山田大輝的時候。幾乎就已經不認得這個傢伙了!
這個以殘忍變態聞名的殺手。這個時候滿臉驚恐。好像看到了什麼無比恐懼的東西一樣。只是一個勁的說:「不要再讓我看了。我什麼都告訴你們。我什麼都說!」
「這個叛徒!」巴茲很硬漢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有什麼手段都給老子上上吧。皺一下眉頭老子就不是男人!」
「這話怎麼跟山田大輝剛被抓的時候說的一樣?」狼牙。然後拿過了一個頭罩套在了巴茲的臉上。然後就走出了門。
巴茲全身被固定住。想動一下都難。他不知道對方這樣做是什麼用意。但是當狼牙關上門的時候。他卻聽到外面幾個人的聲音:「下注下注。我賭他只能堅持十二個小時。」
「十小時。」
「八小時。我壓一百!」
巴茲不明白這到底是什麼用意。但是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無比淒厲的慘叫!
接著。巴茲瞬間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片無比的黑暗當中。而旁邊的慘叫。則讓他忍不住汗毛倒豎。大叫:「誰!誰在那裡!」
沒有人回答。一片黑暗當中巴茲就感覺到有無數邪惡的目光在盯著自己。但他動也不能動。只能聽到耳邊「嗖嗖」的。詭異恐怖的聲音。
那些聲音。嗚嗚的。像風聲。但又無比的詭異。彷彿帶著固定的旋律音調。
巴茲仔細的側耳傾聽。臉色立刻變得慘白一片!
因為那聲音。組合起來是一句好像詠唱似的法語:
「歡迎來到地獄!」
巴茲可是個殺手。手上血債纍纍。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信什麼鬼神。這時候他也想到。山田大輝被嚇成了那副德行。很明顯就是被對方這種手段給嚇到了。
一想到這裡。巴茲就來了精神。吼道:「有什麼手段就來吧!我不怕的!」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突然一個人影閃了過去。
巴茲一愣。隱約當中。他感到那個人影有些面熟。但那人影只是一閃即逝。好像鬼魂一片。瞬間就飄開了。
繞是巴茲明知道這是一個騙局。他也忍不住覺得背心有些發涼。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幽靈存在?
歐美國家。大部分人信奉的都是天主教。天主教不講究輪迴。也不講究報應。但是卻也講究善惡。善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宗教對這個社會來說最大的好處。恐怕就是如此。凡是能夠傳播開來的大型宗教。也都是講究導人向善。
巴茲雖然不信宗教。但是這個時候。難免感覺到背心上發毛。
一片寂靜當中。他隱約能夠感到背上有什麼東西「嗖嗖」的飄過。每次飄過。身上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幻覺。這些都是幻覺。嚇不倒我的!」巴茲心中拚命的自我安慰。一向不信上帝地他。忍不住也在心中不住的叨念阿門阿門。
突然那個人影「嗖」的一下從巴茲的面前過去了。不過這次不同。巴茲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臉。略微一想。忍不住臉色瞬間變的慘白慘白!
法尼亞爵士!這個人竟然是法尼亞爵士!是被自己殺掉全家的法尼亞爵士!
像巴茲這般地殺手。所行刺的往往都是一些貴族或者是財團高層。也就是所謂上流社會的人。他們通過種種手段接近這些人。得到一些他們所需要地情報或者殺掉那個人。往往擔任了商業間諜這種身份。
這個法尼亞爵士是個西班牙人。而且還是個西班牙世襲的伯爵世家。
一年多以前。巴茲接到了一個命令。去想辦法接近法尼亞爵士。並且找到法尼亞家族當中流傳下來的一樣寶物。
當時巴茲費了很多的功夫研究這個法尼亞爵士的愛好、生活習慣。最後知道他喜歡馬朮。而巴茲專門訓練過馬朮。所以通過種種手段。最後跟這個法尼亞爵士成為了好朋友。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籠罩在死亡威脅下的法尼亞爵士有一天舉行了一個私人性質的派對。並且邀請了巴茲。
而就在那場派對上。巴茲見到了法尼亞爵士拿出了自己這一趟的主要目標——一個非常漂亮的。全金地皇冠。皇冠上鑲嵌了一顆大鑽石!於是巴茲就在酒中下了藥。殺了當時參加派對的法尼亞全家。以及他的幾名朋友。連同城堡的僕人一共四十三人。完成了任務!
這個時候突然看到被自己殺害地人以靈魂的形式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巴茲心中如何能不恐懼?!
他們雖然是殺手。但殺手畢竟也是人!這個世界上很難有那種純粹的。真正意義上的無神論者。驟然看到了一個被自己親手殺死的幽靈。不管是誰都會害怕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巴茲眼前的畫面突然一轉。他發現自己能動了!而他現在。卻身在了一座很古典的城堡當中!
「巴茲叔叔。」巴茲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人在搖自己地胳膊。他一側頭。就看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雕漆玉砌的小女孩。這個小女孩眼睛睜得大大的。褐色的頭髮上卡了一個很可愛的大發卡。手裡抱著一隻玩具泰迪熊。睜著很純真的大眼睛看著自己。奶聲奶氣地說:「巴茲叔叔。您能帶我騎馬嗎?」
「啊!」繞是巴茲這樣意志力強悍地王牌殺手。這個時候也忍不住驚叫了出來。猛的往後一摔。重重地摔在地上。手足並用的往後爬。用幾乎不叫道:「你別過來!別過來!」
這個小女孩。正是法尼亞爵士的親生女兒。當時被他一起殺死的。只有四歲的塔琺。
當時殺這個小女孩的時候。她那雙純潔無邪的大眼睛給了他很深的印象。以致於後來每每睡夢之時。偶爾還能想起來她。
可她竟然真實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巴茲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能感覺到疼!這不是夢!
但隱約之間。他卻又能覺得這彷彿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而就在這時。小女孩衝著自己露出了一個非常詭異的。陰森森的笑容!
巴茲被這一笑笑的遍體生寒。再看過去的時候。那女孩臉上還是那麼的天真無邪。一雙大眼睛很疑惑的看著自己……巴茲覺得自己要發瘋「塔琺。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嚇到巴茲叔叔了?」
一個中年貴婦很優雅的走過來。彎下腰溺愛的摸著小女孩的頭:「塔琺不乖哦。還不快跟巴茲叔叔道歉?!」
這個女人巴茲也認了出來。是法尼亞夫人!
當時她是被自己用繩子活活勒死的!
母女倆一起看向巴茲。本來和藹和天真的臉色突然又變得無比陰森恐怖。而更為陰森恐怖的聲音響了起來:「對——不——起——啊!巴——那聲調拖的很長很嚇人。伴隨著那陰森森的語氣。巴茲嚇地「啊」的一聲尖叫。拚命的爬起來就要往門外衝去!
可剛衝到門口。門外一個人正好進來擋住了他。用一種很疑惑的語氣道:「哦。巴茲。我的朋友。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是在做什麼?」
看到這個人。巴茲感覺自己的尿都快出來了!
這個人正是被他殺死的。法尼亞爵士!
法尼亞爵士非常親切地拉著他的手說:「親愛的巴茲。你地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喝杯紅酒定定神?您看。這可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波爾多紅酒啊。一般人想喝都喝不到哦。」
巴茲看著那瓶紅酒。滿臉的冷汗。因為他認出來了。這就是當時他下毒的那瓶酒!
法尼亞爵士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個高腳杯。竟然就這麼站在門口。當著他的面倒了一杯酒遞過去:「嘗嘗味道?」
要知道。歐洲貴族們喜歡喝紅酒。而對於紅酒的喝法是非常講究的。可不是像咱平頭老百姓那樣。提個啤酒瓶到處逛。隨便就對著瓶呵。他們對於如何開酒、驗酒、倒酒、品酒還有問酒。這些都是有一套規則的。而越是貴族。則越是講究。
但是這個時候巴茲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看著這透明怎麼看怎麼像是濃稠地血液!
巴茲本來不敢喝的。但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身體彷彿不聽使喚一樣。拿起了酒杯放在嘴前。也不輕輕抿一口。而好像喝啤酒那樣一昂頭。一大杯酒就倒進了嘴裡!
「哇!」
身體突然恢復了控制。巴茲一口把滿嘴的「酒」噴了出來……
「血!這是血!」
巴茲並不是沒見過血。而且他見血見地次數也絕對不少了。但是感覺到滿嘴血腥的味道還有看噴出來的「酒」不少就沾在了自己和對面法尼亞爵士身上白色的襯衫。而沾在襯衫上的那種顏色——那不是酒。那絕對是鮮血的顏色時。巴茲終於崩潰了!
他大聲的尖叫。拚命的往後退。但是整個屋子地人都在各幹各的。誰也沒有上來問他。但是。所有的人都在悄悄的看著他。臉上都掛著陰森恐怖的那種笑容!
哪怕巴茲的意志再堅定。親身遇到了這種可怕的場景。他也忍不住要崩潰了。
殺手。也是人。
尤其是滿身血債地殺手。遇到被自己殺地人。他們很難保持鎮靜。
再遇到現在這般恐怖詭異的情況……不發瘋就已經算好地了。
法尼亞爵士滿臉滿身都是被噴在身上的血。但是他彷彿一點感覺都沒有一樣。自顧自了一杯酒。然後道:「唔。這酒的味道果然不錯。不愧是……我們自己身上的血
最後一句話說的無比陰森。巴茲眼前突然一花。就看到法尼亞爵士不光是身上。就連臉上也滿是鮮血!
而轉過頭。這個屋子裡面所有人。連同那小女孩在內都是七竅流血。每個人的臉上、身上都滿是鮮血。發出了陰深恐怖而且非常可怕的「嘿嘿」的笑容。都朝他走了過來。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巴茲這個時候甚至已經忘了自己還有一身本事。他幾乎只是本能的往後爬著。一邊爬一邊尖叫。
「我的朋友。你怎麼了?」法尼亞爵士突然變成了正常的模樣。笑容如春風。但一轉眼。他又變回了那血淋淋的樣子。用恐怖的拖長的聲調說:「你殺了我。你殺了我全家。我要報復。我一定要報復!」
塔琺小蘿莉也是先變成那副可愛的模樣:「巴茲叔叔。你的手上好多血啊!」。但下一秒之後。她就出現在了巴茲的身邊。伸出小舌頭在巴茲滿是鮮血的手上舔了一下。用恐怖的語氣說道:「鮮血。我喜歡。我來嘗嘗……哦。這是媽媽的血啊。你殺了我媽媽……」
「救命啊!」巴茲崩潰的叫道:「不管我的事。是組織要殺你們的。我只是奉命行事……」「十二瓣金菊花。我說。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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